这个问题问得路即欢心虚,脸颊莫名出现两朵红晕。
他俩在医务室淫荡的画面在眼前接踵而至,他帮她涂完药,非得让她等会再穿内裤,说什么药会弄到内裤上,之后他又缠着自己亲了好长时间,一直到下课。
路即欢心虚低下头,从衣服口袋里翻着饭卡,敷衍道:“能。。干什么,。。就是。。送我去医务室,等医生回来。”
对于她的回答叶珊珊显然不买账,不怀好意地问:“你确定?那你为什么脸红。”
“可能。。太热了。”
队伍排的很快,两人照老样子点了两份,刷饭卡的时候路即欢将司隅池的饭卡放在刷卡机器上,临走前,看了一眼,确认卡上的余额。
看着六位数的余额,下了路即欢一跳。
路即欢端着麻辣烫在叶珊珊面前坐下,将饭卡扔在了餐桌上,刚拿起筷子,就听到叶珊珊说:“有一说一,这司隅池长得还真帅。”
路即欢抬头,寻着叶珊珊的视线望去,饭卡上印着司隅池的照片,白色衬衫,蓝色度底片,嘴角勾着若有若无的痞笑,帅气而又勾人。她边吃边说,“人模狗样吧。”
“不是,小欢,你是不是对司隅池有些意见啊,他帮你复习,帮你占位子,还给你带早饭,现在饭卡还给你刷,衣服给你穿,你难道不觉他对你有点意思吗?”
不是有点意思,是非常有点意思。
路即欢细想,如果高一他没有强迫她,或者她不了解他的秉性时,她或许会以为他喜欢她,但是他这个人生性好玩。
高二临开学的那个暑假,当他看到她跟宋昭年在一块时,曾义正言辞的告诉过她:玩你玩够了。
从那之后,高二将近一年的时间,他再也没联系过她。
与他而言,或许,她只是打发无聊的高中生活的乐子,亦或者是消遣的工具。
至于他为什么会再来招惹她,可能他觉得她还有再继续玩下去的价值。
“不觉得。”路即欢低头吃着,将口袋里的手机偷摸掏出。
在附中明令禁止不允许带手机,但她自己一个人还要生活,每天只能将手机放到包里,不拿到大众视野。
眼看吃饭时间过去大半,司隅池没有过来吃饭,路即欢冒着被查到手机的风险,拿起手机打开他的聊天框,问:
你怎么还不来。
那边迟迟没有回复。
如果再晚点到食堂,或许就没饭了,再次拿起饭卡,去一旁的汉堡店,给他带了个汉堡。
折返途中,路即欢拎着汉堡,准备叫叶珊珊一块回教室,走了没两步,地上太滑,一个不注意差点栽倒在地。
“小心”路即欢被右边一股力量强势拉回,站稳脚跟后,定睛一看,多日未见的熟悉面孔赫然出现在路即欢面前,她愣了两下,下意识脱口而出,“宋昭年。”
“听说你去集训去了,怎么回来了。”
白色球员上沾染上些雨水,整齐套在宋昭年的身上,端正的五官上有些颓废,感觉很是劳累。
宋昭年看着路即欢身上眼熟的黑色外套,星眸暗了些许,笑着说“没事,就是家里有事,回来待两天。”
路即欢连忙问道:“家里怎么了,是你爷爷怎么了还是”
“没事,就一些别的事。”说完,宋昭年发现握着路即欢的胳膊已经很久了,讪讪地放开了她,鼓足勇气开口说:“咱俩谈谈吧。”
此时,路即欢手里的手机震动两下,司隅池发来的,不经意瞧了一眼消息内容:
路即欢,你想死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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