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放心就来看看,那李红年死太监也太不会办事了。”大白边说边从一旁的桌子上取来一串钥匙,一把一把试着解开缚住我的铁链。
“大白,我以为你再也不理我了。”我委屈的看着他。
“我是有这么想过,但是我是个守信用的人。你救我时我答应好好照顾你的,还有……”大白略略停顿了下,我疑惑的将视线从铁链移向大白,只见大白从怀里取出了一幅画像,摇了摇手,道,“我还没把你嫁出去呢,不能这么快就丢下你不管。”
“下回给你的酒里放毒药。”我瞪着大白。
“你除了毒哑我,没有别的本事了吧。”大白嘿嘿一笑,顺利将我身上的束缚除掉。
“你别小看我,我还会放泻药。”大白拉起木床上的我,继续坏笑。
“我在想你知道我是杀手了,还不怕我么?”大白突然严肃了下来。
“我虽是个胆小怕事的人,但是我还是懂的什么人会真正伤害我,而你,可能伤害过很多人,但是只要你对我好,我就可以什么都不在乎。”我说得像是深情表白一样,弄得大白好半天没反应。
要知道一个月时间不短,足够明白一个人是否真的对你好,当然前提是没有任何利益关系。用真心待人,那人是一定会感受到的,所以我感受到了大白的真心,也真心的对待着大白。
“这个黄牙老太监怎么办?”差点忘记重要的事情了,如果我没有被这个太监给那什么,我还怎么以太监身份继续在宫里混啊?
“放心吧,我封了他部分穴道,就像睡觉一样,醒来什么事都不会记得的,你就当他已经阎了你了呗。”
“呸,你才被阎了。”我试探性的伸手戳了戳黄牙老太监,还真没有反应,传说中的点穴还真管用,有空让大白也教教我。
“对了,李红年和你说了在宫中给你安排什么职位没有?”大白将黄牙老太监拖到一旁的桌子上,装成睡觉的样子。
“他就问了我三个问题:一你识不识字;二你会不会拍马屁;三你会不会使鞭子?”我站在一边研究房里奇怪的铁具回答道。
“那你怎么回答?”
“一我不识字;二我会拍马屁;三鞭子没使过,但是看别人使过。”
“那是什么职位啊?”
“我怎么知道……你说我要不要装下被阎的痛苦样子再出去啊?”我拿起一把还算锋利的小刀在手里晃了晃。
“你知道被阎了的痛要怎么装?”大白将屋子布置好,转头好奇看着我。
“不知道啊,要不你试试呗,我学着。”我继续晃动手里的小刀,一脸坏笑。
“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啊。”
……
离开那间破坏了许多男子终身幸福的房间后,另一名16、7岁大的太监领着我到了一处偏僻的地方,自此我才知道李红年问我那几个问题的用意了。
太监不能识太多字,这在宫中是规矩,我没有疑问;而拍马屁那是要拍宫中贵人的马屁,是必须的生存法则;至于使鞭子,那是因为李红年帮我在一处叫“浣衣局”的地方弄了一个小管事的职位,远离权力的斗争,是那种闲得没事使鞭子抽人的职位,也算是厚待我了。
领路的太监离开后,大白也离开了,说是过一段时间再来看我。
送去旧人,就该迎来新人了,来迎我的是个50多岁的宫女,大家都唤她阿英姑姑,是“浣衣局”里唯一的女管事。
经过阿英姑姑的介绍,我知道了所谓的“浣衣局”就是负责清洗宫中所有人的衣物等及各处院落的清扫,总之就是清洁工的集合处,是全皇宫上下最累的部门,人数也是最多的,因为专门收留犯了错的宫女。尽管人数多,但管事的加上我却只有三个,阿英姑姑和一位石公公,毕竟能当管事谁愿意留在毫无油水可捞的地方呢。
阿英姑姑将我领到休息处休息,离去的时候我捕捉到阿英姑姑奇异的眼神,我将那眼神读为:这公公体力真好,刚经过一番痛苦却和没事人一般。经历什么痛苦那都是别人以为的,我只能默不作声,至此我体力好的事情在宫中最下层传开了,对于宫人这样打发无聊我能说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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