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下,女人细眉大眼,薄唇尖脸,身材是肩若削成,腰若约素,她神中充满好奇,良好教养使然,她静静地站在离李柱子一米远的地方打探着,不急着上前询问。
乡下缺少空调,空气闷热难当,刚到杏子岭还没来得及适应,今晚她正准备出来院子乘凉,听到外面狗吠人吵,声音由远而近,正好奇往低矮围墙走去看的时候,就见到一个十七八岁的大男孩一个伶俐从外围矮墙上跳进内院,猫着身子蹲在墙角静听外面的声音动作行云流水相当熟练。
外面的人似乎没发现,叫嚷着往相反方向追去,等到人声渐稀,大男孩转身站直,正面对上一脸好奇的梁雨。
李柱子有点紧张地看着眼前的年轻女人,心中满是惊讶,空置的土瓦房是村大队滞留的空房子,平日用来招呼一些镇里面前来参观的领导,也只是暂时休憩的地方,从来没有接受过留宿的。
近几年杏子岭发展越来越差,种地质量每况愈下,庄稼经常出现大规模枯死的情况,村长找了镇里面多个农事专家来也查不出病因,庄稼收成差,为了养家活口,男丁只能越多地跑到外面去打工了,杏子岭也从原来的自给自足变成贫瘠乡村了。
杏子岭没落后,镇里面的考察队也更少出现了,近两年竟然一个都没有。土瓦房也空置了很久了。
李柱子一边谨慎地想着,一边打量着眼前的女人,一身鹅黄碎花连衣裙轻盈飘逸,松紧得宜,身姿曼妙,体态婀娜,一双白嫩美腿在裙摆下静静伫立,玉葱脚趾套在露趾拖鞋上,如同一颗一颗拨开的蒜子肉一样喜人。
李柱子暗暗打量着,对上女人胸前膨起的双峰时,下意识地吞了吞口水,全然忘记自己的处境,眼珠子也不转的盯住女人胸部。
梁雨见眼前的男子气喘吁吁,衣衫不整,刚才还畏畏缩缩地躲在墙边,知道刚才一定是干了见不得人的事。
正好这时村长的声音骂骂咧咧从不远处传来。媳妇喊叫的时候他正好在浴房隔壁的房间里,一听到尖叫声就冲过来也只能看到一个灰色的影子往后院的泥地里跑去,李柱子本来穿的一件白衬衣,一直把白的穿成黑的,再洗两把,变成灰的,他又长又乱的头发一闪一闪,让村长从背影看怀疑是李柱子。
“这个混蛋子,别让老子抓住你……”村长一边骂一边追。
在墙内听到村长的咒骂声,李柱子下意识地猫下身子,借用矮墙隐秘自己,知道自己虽然逃跑成功了,但是也被村长知道了,撇撇嘴,事后真要问起的时候,自己倒可以断口否认,天黑也没当场抓着自己,无论怎样问自己也可以打死不承认。
再起转身面对美女:“你是谁?”李柱子觉得自己闯进了别人的梦里,哪里来的美女?像仙女一样看得自己飘飘欲仙。
“我叫梁雨。”声音清脆动听,美人似乎没有生气李柱子的突然闯入,反而直直盯着他流血的左手,“你的手流血了。”
李柱子托起手看了一眼,瞪圆着眼睛痴笑着说:“没事,没事……”说着往脸上抹了一把,把遮住眼睛的刘海捋到一边。
梁雨似乎有点惊讶他一脸流氓气,看着越擦越脏的手,左右想了几秒钟,最后无奈地说:“你跟我进来洗洗吧,你的脸都弄脏了。”
李柱子一听梁雨叫她进屋里,立马心情愉快起来,紧紧跟在她身后,闻到前方传来的体香,清新迷人的沐浴露味道,心理面的更深了。
梁雨招呼李柱子进屋,打来一盆清水,将脸巾仍在水里,打湿了递给他,李柱子举起流血的手,一脸无辜地说:“我的手太脏了!”
梁雨有点无奈,停顿了一下就在李柱子对面坐下,弯过身,一片温柔的濡湿在李柱子的脸上游走,她细心温柔地为李柱子擦着脸,没有发现自己胸前风光已露,淡青色的裙领离开了她的胸前,那白皙的玉峰若隐若现,浅浅的乳沟慢慢的深下去。一会又浅上来,一会又深一点。
李柱子的身体越来越往前,想要看清楚那更深处,梁雨突然将脸巾放到李柱子手上,“擦擦手。”她说。
说完她进屋里去了。
李柱子咕噜咕噜的吞着口水,看着她包臀的裙紧贴着浑圆的臀,李柱子的下身一紧,用手握住下身的鼓涨,李柱子的血液沸腾起来了,心晃荡起来了,呼吸急促起来了。
里屋的门一开,李柱子手上的脸巾掉在地上,梁雨道:“你怎么还没擦手,快把手洗干净我给你上点药。”她丝毫没有发觉眼前的李柱子已经浑身不自在,他想要冲上前去,将这惹人的身子抱住。
就在这时,梁雨捡起地上的脸巾洗干净,又将李柱子的手放入水里替他洗干净,用脸巾擦干,拿出碘酒给李柱子消毒,然后贴上一块药布。梁雨身上的想起断断续续的散发出来,断断续续的散入李柱子的鼻息,李柱子被这断断续续的香味熏昏了了头,眼前变得迷迷糊糊,只看见雪白雪白的身体在晃动着向他招手。
“幸亏我离开家的时候带了药箱,现在不就用上了,”梁雨说:“药上完了,你快回去吧,我还要备课。”
听到梁雨喊自己回去,李柱子一下子清醒过来,“回去?现在还这么早呢,我能不能多留一会,对了,我叫李柱子,你叫什么?”李柱子嬉皮着脸。
梁雨心想李柱子这名字真有点奇怪,但她还是微笑着说:“我叫梁雨,你还是走吧,明天我第一天上课,今晚要好好准备一下。”这么一笑,李柱子稍浇下去的热火又慢慢升起来。
“你是老师吗?我们村什么时候来了这么漂亮的老师?”李柱子更加兴奋起来。
“我从临江城来这里支教,教美术。”梁雨说,突然她盯着李柱子:“你刚才干了什么坏事要逃跑?”
“临江城……”李柱子嘴里喃喃念着,脸上浮现出难得的思索,多久没听到它的名字了,既熟悉又陌生,李柱子这才想起已经离开十五年了,这么多年在村里逍遥自在,差点将以前的斗志消磨殆尽,他八岁那年母亲临终前嘱咐的事他还来不及去实现,就被流放穷乡僻壤。
“你知道……我是……”李柱子挠挠后脑勺说:“我是惹了村长的的大黄毛狗,它看见我就乱叫。”
“……喔,是村长家的狗要追你呀,我还以为是村长追你。”梁雨笑得意味深长。李柱子当然听得懂她的意思,但她不揭穿自己,让李柱子对她更多了一分喜欢。
这一天李柱子被梁雨勾的七荤八素的,但是一点荤腥也没沾到就走了,晚上睡在自己的茅草屋里,李柱子紧紧地抱着被子,想象着抱着梁雨,她的身子柔软清香,皮肤滑溜溜的,捏一捏很有弹性,李柱子越想身子就越热,下身痒涨,李柱子躬起了腰身,在床上翻来覆去。(媚乡:金枝欲孽ranen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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