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的新闻都是井鸿羽和乐芷期在车内激吻的照片,标题醒目的不能再醒目,吸精的不能再吸睛,吃瓜群众们也将注意力从井鸿哲身上迅速转移到了井鸿羽和乐芷期身上,看来浪子遇到自己的命中天女了,而那个被叫小三的人,现在也变成了正宫娘娘,所以,一大波人开始搜罗乐芷期的八卦,只是这个女孩子太干净了,他们即使想扒出来一些东西黑她才发现也是徒劳,人家可谓是品学兼优,外加妥妥的大美女一枚,看来想进入井家的门,不但学历要高,脸蛋要好,身材要棒,履历还要如同白纸一样,豪门的门槛不是一般的高啊!只是那些痴迷于井鸿羽的小女孩现在可能已经哭晕在了自家的厕所里,哀嚎声一片。
随即井延庆召开了一个小型的记者见面会,宣称是公布井氏下一季度的商业计划,但是目的也是为了回应一下此刻闹得沸沸扬扬的事情,在台上井延庆精神抖擞的讲着接下来井氏会将商业方向放在哪里,以及可以透露出来的事业重点,台下的记者火速的记录着,同时交头接耳着说着什么,井延庆那犀利的眼睛将这些全部捕捉到了,他知道接下来记者会问些什么,他也不慌张,因为,他们所有想问的问题,他都已经打好了腹稿,就等着他们将这些提及。
当主持人笑着说道:“现在是自由提问时间。”
一个胖胖的男记者火速站了起来,有些迫切的开了口,“老董,我们现在很感兴趣的,除了井氏接下来的商业方向,以及投资计划外,还有一个就是这两天新闻上不断报道的事情,请问您能不能正面回应一下。”
“不知你说的是哪一个新闻报道。”
“就是您的三公子和继女之间的恋情。”
“继女听上去有谐音啊,这样对我的女儿很不尊重的。”
胖胖的男记者一听这话脸一红,随即改口,“对不起,是我在称呼上用词不当,就是您的三公子和乐小姐之间的恋情,您能不能正面回应一下。”
“这个没有什么好回应的,如果我的儿子要是恋爱了,并且对方还是个好女孩的话,那我当然是衷心祝福了。”
“可是他们的关系有些尴尬。”
井延庆听到这里挑了挑眉,然后,笑着开了口,“有什么尴尬的,男未婚,女未嫁,恋爱是正常的啊!”
“因为,您和她的姨妈……”
“小伙子,你也说了,是我和她的姨妈,不是我和她的妈妈吧!即使是我和她的妈妈,他们之间也没有什么不可能交往的,如果真的能修成正果,那不是亲上加亲,岂不是好事一桩,所以,我希望大家不要带着有色眼镜看待这件事情,多多祝福年轻人,这才是我们应该做的。”
“这样说,婚期也不远了?”
井延庆听到这里“哈哈”笑了两下,然后,语带愉悦的开了口,“小伙子,你好像比我们这些长辈还要心急,他们这才恋爱几天啊!现在谈婚论嫁是不是有点过早,不过,如果真的有那一天的话,我一定请大家喝喜酒。”
井延庆此话一出全场唏嘘一片,话里话外的意思不言而喻,看来这位乐小姐注定是井家的儿媳妇了,虽没有板上钉钉,但似乎八九不离十了。
井鸿哲看着新闻实时报道,想着照片当中的两个人,他的眸子都快要渗出血来了,不是演戏吗?演的也太逼真了,还有那个女人是笨蛋嘛!就这样被他的弟弟亲着,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似乎还很享受。那为什么他亲她的时候,她都是左躲右闪的,原来她是对人不对事啊!看来在她的眼中井鸿羽比井鸿哲好太多了。
一阵敲门声响起,井鸿哲关闭了手机上的界面,进来的是舅舅翁庆军,心绪缓和了一些。而翁庆军一进来就看到自己的外甥面色铁青的样子,不免一惊,这记者会也开了,事情也澄清了,他怎么还跟个黑煞神似的,于是,笑嘻嘻的坐到井鸿哲对面,悠悠的问道:“怎么,还觉得哪里处理的不妥,没有顺了您的意。”
“舅舅,我现在可没有心思和你开玩笑。”
翁庆军听后眨巴眨巴眼睛,然后,满是疑惑的开了口,“鸿哲,你不会真的对那个女孩子动心了吧?”
“舅舅”
“我只是把我的猜测说出来,我也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只是觉得你的反应太过强烈了,这不免让人遐想连篇嘛!”
“舅舅,我是不是给你的假放的还不够长,或者你待在总部待的有些烦了?”
翁庆军看着井鸿哲冰霜一般的脸,急忙摇手,“我这可才回来啊,才回来又被放假,传出去大家会怀疑我的办事能力的,或者会说你是因为这件事情恼羞成怒,直接把我给开了,你说说这就不值当了,毕竟都是不重要的人,这么大火气干什么?”
“舅舅”
“看来说错了,是很重要的人。”
“舅舅,你在和我玩文字游戏!”
“我只是就事论事,玩什么游戏,我能玩的过你呀!”
“如果你一时半会儿的都闭不上你的嘴,那我觉得我可以给你派几个差事,把你累的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
翁庆军一听这话火急的说道:“井鸿哲,可不能这样过分啊,你如果这样虐待我,你妈可在天上看着呢,到时候小心她托梦给你。”
”就是托梦也会托给你,不会给我的,因为,她没脸见我。”
”你这孩子怎么把话说的这么难听啊,她好歹是你妈啊!“
“她害死了我大哥,逼走了我姐姐!”
“鸿哲,那一定都是误会,虎毒还不食子呢,何况你妈还不是老虎。”
“我觉得她可比老虎恶毒多了。”
“鸿哲”
井鸿哲说着把手机扔到办公桌上,然后,严肃的说道:“舅舅,我现在没有心情和你谈论这些,还有如果没有什么事情,你出去吧!我有很多事情要忙。”
翁庆军一听这话立即起身,他这个外甥哪儿都好,就是脾气太冲,可是这臭脾气,他又治不了,反而被他治的死死的,所以,当他看到他眉头一蹙,嘴一紧的时候,他就知道该是他老人家滚蛋的时候了,“好,你慢慢忙,慢慢忙,只是舅舅叮嘱你一句,不要熬坏了身子啊,你虽然年纪轻轻,身强体健的,可是,也不能太劳心费力。”
“好,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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