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看到秋千空着,冲连昭笑一笑,拔腿就往秋千冲。
刚刚那小孩本来好好玩着滑板车,看到椒椒跑到秋千,而他的爸爸正要抱他坐在秋千上,立即滑动小车车往大树下走,一边走一边叫周彦辰。
“叔叔,叔叔,他又抢我的秋千!”
周彦辰转身看过去,走到旁边,客气地说:“你好,这秋千平时都是我侄子在玩,他已经当成是他的,你们能不能去玩别的,把这个秋千留给他,不然他又得闹了。”
连昭本来心里就存着气,这叔侄俩要是不再过来抢就算了,他们走了,他家椒椒才过来玩,这叔侄俩又欠欠的要来玩,连昭也客气地说:“当成是他的就是他的吗?”他这么说是寻思着,看林澈少年时的照片,这秋千就在这里了,应当不是这叔侄俩自己做的,那这秋千就是林澈的,既然是林澈的,他家椒椒怎么就不能玩了,总不能林澈都拿这叔侄俩没办法?
自己受点委屈也就罢了,一遇到孩子的事情,连昭就没办法让他跟着受委屈。
这秋千,还就坐着不让了,又不是抢的,没人玩我们来玩都不行了?
周彦辰看连昭不太客气,拧着眉说:“我们两家是邻居,关系好到仿若一家,你们是谁,以前也没见过你们?”
连昭轻轻推着秋千说:“是邻居怎么了,玩个秋千也要靠关系才能玩了。”反正待一天就溜了,连昭也不怕得罪人。
别以为我没看到你刚刚凶我的崽。
周彦辰还想说话,推着滑板车过来的侄子直接把车子丢开,蹦着跳着要玩秋千。
“秋千是我的,不许他玩,让他走,让他走!”还想蹦过去拉椒椒。
周彦辰拉着侄子不让他过去,对连昭说:“你看他这个样子就知道他平时多喜欢这个秋千,轻易不让别人玩,能麻烦你们去玩别的吗?”
椒椒坐在秋千上甩着腿说:“不要!”
连昭笑着说:“你看,我家孩子也想玩,要不……你们去玩别的吧。”
周彦辰看自己好声好气对方不领情,直接冷淡地说:“如果你们有家人在这里工作,希望你还是听我的,不然到时候我会和林家奶奶说一声,如果你家人还想在这里工作的话。”
连昭说:“不好意思,我没家人在这里工作。”
“那你到底是谁啊——”周彦辰被连昭怼的没耐心,本身他年龄也才二十出头,正是冲动的年纪,刚刚已经够好脾气了,现在有点压不住火。
连昭说:“我是谁重要吗,你们刚刚玩的时候,我们没打扰你们,你们不玩了,我们来玩,你们又过来要玩,你侄子这么闹,你不应该教育他有些事不是他想做就能做的,反倒由着他的性子,这长大了还得了。”
“只是一个秋千,你跟我讲什么大道理,我需要你给我讲大道理?”说完看连昭不为所动,松开手,侄子直接冲到秋千旁,伸手拽住椒椒的胳膊,要拉椒椒下来。
这秋千是大孩子玩的,小孩子离地面还有些距离,一头栽下去可不是玩的,连昭心一惊,正要拉住椒椒,却看到椒椒直接抬脚蹬了过去。
那小孩没拉到椒椒不说,一屁股蹲坐在地上,嗷的一下大哭起来。
“叔叔,叔叔,他踢我,他踢我。”
周彦辰看侄子一屁股坐地上,虽然是草地,小孩也没多少力气,坐地上没多疼,可被踢一脚在他看来是很放肆的,非常生气地怒目而视。
“你们也太野蛮了,怎么教的小孩——”说着就要伸手去推连昭。
连昭再怎么样也比他年长几岁,怎么可能让他推搡,直接闪开一点没让他碰到,将坐在秋千上的椒椒抱下来放到地上,免得一会儿拉扯起来,孩子不小心从秋千摔下来。
“你先管好你们家这小孩吧,没看到他先上来要拉我家孩子?”
“谁叫你们不下来的?”周彦辰把侄子拉起来,问他有没有不舒服,同时对连昭语气不善地说,“我家孩子要是摔坏了,让你赔的倾家荡产——”
“出什么事了?”不高不低的声音透着威严。
林澈还未走近就听到吵吵嚷嚷的声音,搭配小孩刺耳的哭叫声,脑仁都疼了。
连昭看着周彦辰撇撇嘴说:“你们家孩子这么金贵怎么还乱跑,赶紧回自己家待着,免得磕了碰了要别人倾家荡产,我吓死了。”
周彦辰听到林澈的声音,连忙转身看去,看到林澈后,惊喜地说:“林澈哥,你什么时候回国的!”
林澈一脸陌生地看着周彦辰,走到连昭旁边,伸手从他怀里接过椒椒,问他:“你们在吵什么?”看周彦辰手里拉着那小孩一直哭,林澈一度以为难道是椒椒动手打人了?
连昭说:“对,椒椒玩秋千玩的好好的,这人非说他家孩子经常玩秋千,不允许我们玩,要我们下来,不下来还要拉椒椒下来,椒椒没被他拉着,顺脚蹬了他一下,这人说孩子有问题要我赔的倾家荡产。”
林澈听得眉头紧蹙,看向周彦辰。
“口气倒不小,我认识你吗?”
周彦辰看连昭和林澈说话的态度,一下子疑惑了,但还是回答林澈的问题。
“林澈哥,我是周岩桥的弟弟”迟疑一下说,“他是你朋友吗?”思索着要不要道歉。
一提周岩桥,林澈想起来了,就是今天连昭看他小学合照,和他合照的那个同学的弟弟,也是他奶奶家的邻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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