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修工人来了一批,又走了一批,木工和砖工走了之后,又来了漆工。期间,王勃在建材市场订购的门啦,不锈钢厨具啦,大理石台面啦等等家具被陆续送至店中,又被安装到位。
整个八月,白天的大部分时间,王勃就是处于这种跟不同的人打交道的状况中,生活是又忙碌又充实,以至于每天下班之后,身心俱疲的他连逗弄田芯跟关萍的y望都大大的减少。每天晚上看一个小时的书,做两道题,吃了关萍煮的醪糟荷包蛋后,倒头便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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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出大血
“嵩儿的水面和抄手皮子卖得火哟!我今天听院子头的贵贵说,他今天去四方赶场,在嵩儿的水面铺子上站了不到十分钟,就有两三个人来秤水面和抄手皮子的。钟晓敏一天在姐姐那里上班,每天净赚15元;嵩儿给姐姐的米粉店送货,一天我猜起码也有个十几二十块;现在加上他自己开铺子,这样子算下来的话,嵩儿和钟晓敏两口子一天不是要赚好几十闷(几十元)?”晚上,吃饭的时候,王勃的二舅母解明芳对他二舅曾凡佑说道。
王勃的小舅曾凡嵩按照王勃的指点在四方的大市场开铺子卖水面的事没要到两天,整个曾家院子的人就都晓得了。于是不少邻居开玩笑说继曾大娘家的老大曾凡玉“发大财”后,她家的老幺曾凡嵩也要开始发财了。这不,这几天里,几乎所有曾家大院的人,不论是大媳妇还是老少爷们儿们聚在一起,全都在聊曾凡嵩开铺子这个事情。
而作为最先知情人之一的解明芳,在面对邻居们对自己幺弟的各种羡慕和恭维时,虽然表面上也是一副与有荣焉的模样,背地里,当回到自己的家中面对丈夫后,脸色却起了变化,脸上的高兴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无比的郁闷!
“哦,开铺子开人家的嘛!”曾凡佑用筷子夹起一筷子青辣椒炒酸菜,和着碗里头的被吹冷的热稀饭,吃得那是一个津津有味。
“大哥现在也在给姐姐送菜。我前天赶场去了一趟米粉店,正好碰见大哥用背篼给姐姐送菜。就那么一小背篼菜,姐姐就给了五块钱!而且姐姐还给大哥冒了三两肥肠米粉吃。”解明芳继续说。
“吃米粉,正常嘛!姐姐还不是给你冒了米粉吃?”曾凡佑说,头也没抬,继续吹着碗里的热稀饭。
“这个能一样吗?你大哥三天两头就就要去吃米粉,我好久才切(去)一次?能一样吗?”想到前两天所吃的那美味的米粉,再看看桌子上的烂酸菜,她就觉得有些难以下咽。
“我说你也是!吃个米粉都有羡慕的!那解英还天天吃米粉,顿顿有肉吃,你怎么不说?”曾凡佑道。
自己的丈夫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解明芳就是一肚子的鬼火。
“曾凡佑,你还好意思说?当初要不是你反对,我现在都在姐姐的店里上班了。而且据我估计,你那幺弟给姐姐供货的事,多半也是钟晓敏那精灵鬼出的主意。至于说曾凡嵩现在能在四方开铺子,恐怕也是勃儿让他开的,不然,以你幺兄弟那比老鼠还小的胆子,他敢跑到四方去开铺子?哄鬼呢!”
“你说这些有啥子意思嘛!”曾凡佑抬起头,无奈的看了妻子一眼。
“没得意思!”解明芳不满的发泄了一句,而后又道,“我的意思就是当初要不是你拦着我,我就不会让谢英去顶替我。我现在都在姐姐的米粉店上班了,每个月能够净赚450块钱!如果我在姐姐的店里上班,钟晓敏的这些阴谋诡计我能让她得逞?她即使能够得逞,我能让她一个人把啥子好处全占了去?”
“你说这些现在还有啥子用嘛?你也别管人家嵩儿两口子赚好多钱,人家赚再多的钱,也是人家的本事!再说,人家嵩儿还不是把他的田送给我们种了?人家对你还要咋个喃?”被妻子这么一闹,曾凡佑也没了吃饭的心情,干脆将碗筷放到了桌上。
“我是白种他的田吗?每年还不是要给他吊(秤)谷子?”解明芳气道。
“你这完全是没良心的说话!我懒得跟你两个说!”曾凡佑拿起碗,继续吹起他的热稀饭来。
“吃吃吃!你就晓得吃!吃一辈子也是吃烂酸菜的命!”解明芳恨铁不成钢的道,“曾凡佑,你就不能想想办法?曾凡嵩他两口子能有今天,全是勃儿的帮忙!勃儿小时候可是最亲你这个二舅舅的。当初咱两耍未婚(谈恋爱),勃儿那是时候才两三岁,你都把他背到我家里来。就是去解英她们屋头耍,你都带着他。那个时候你对勃儿多好。他现在发达了,怎么能这么对你这个二舅舅?”
“啪!”曾凡佑把碗重重的放在了桌上,横眉冷对的看着解明芳,“你还晓得勃儿小时候和我亲哈!解明芳,我问你,自从我跟你结婚以后,每次勃儿到妈屋头来耍,你请勃儿吃过一顿饭没有?逢年过节,你给人家拿过一次过年钱没有?勃儿每次到妈这里耍,吃、住全是嵩儿一个人担了,逢年过节,还给勃儿拿过年钱!十几年来,年年如此!我问你,你在干啥子?我要是勃儿,我也会巴(亲)他幺舅的!”
在忍让了解明芳多年之后,王勃的二舅曾凡佑终于爆发了。
而解明芳,在面对丈夫有史以来第一次的冒火,一开始完全显得不知所措,等回过神来后便觉得委屈无比。双目通红的她以一种快要哭出来的声音道:
“我还不是为了这个家?还不是想多攒点钱?我有乱花过一分钱吗?我嫁过来十几年,每天起早贪黑的忙,忙了家里忙田里,我有享受过一天清闲的日子?我做的这一切,难道是为了我自己?还不是为了这个家啊!”说着最后,觉得委屈无比的解明芳终于忍不住开始哭了起来。
解明芳一哭,曾凡佑心头原本还逐渐高涨的怒火如同被泼了一盆冷水,一下熄了下去。他叹了口气,重新端起桌上的饭碗,道:
“我没说你乱花钱!也没说你不做活路!嵩儿家里又比我们好多少?人家连我们都不如!可是人家是如何对待勃儿的?人家大哥家里那么老火(困难),勃儿过来耍的时候,一年到头,总会找机会请勃儿吃一两回饭。过年十块二十块的,也要给勃儿拿些过年钱。咱们呢?我这个当二舅的呢?每次我说买点菜,请勃儿过来吃饭,你就说没钱。过年的时候我想给勃儿拿点过年钱,你也不准。你觉得,有像你我这样的舅舅跟舅母的吗?你,当然也包括我,对勃儿,做得真的是太那个了!”
“那,那咱们改天去买点好菜,请勃儿,还有王哥、姐姐到屋头来吃顿饭要得不嘛?”解明芳用手背揩了揩眼角的泪水,对曾凡佑说。
“平时不烧香,临时抱佛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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