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路过愣了一下,突然想起来对方口中的赵岂就是她那位一个月还没有回家的另一半。
“有些不相配吧,我比他大了五岁。”
郑梨棠低下头别了别耳后的发,路过反应过来,连忙摆着手说:“怎么会呢,爱情不分年龄,嗯……也不分性别。”
“你说得对。”郑梨棠重新笑了一下。
此刻善行被公良锁着两只不安分的手压坐在沙发,路过翻出一些水果拿了出来。
他还有些不敢直视公良,坐得远远的,眼睛极其正直的不往公良身上看。
郑梨棠坐在另一边,斟酌着想要说的话:“良小姐,我还是不相信你是赵岂的情人,我相信他,同样也相信你,我能感觉到你的突然出现是因为赵岂,如果……”
她的喉头突然涌上一阵哽咽,长久以来的不安在此时到达了顶点。
“如果赵岂真的有什么事,也请你实话告诉我。”
气氛有一瞬间的静默。
路过好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秘密,但他不敢说话,只偷偷地扫了几眼。
公良安抚好躁动的善行,目光掠过郑梨棠,好像在看另一个人,他轻轻的带着笑,低头抿了口茶。
“我能知道郑小姐是怎么和赵岂先生认识的吗。”
称呼从赵岂换成了赵岂先生,代表公良默认了郑梨棠的话。
郑梨棠不知是喜是忧,她提起一口气,微笑着说:“当然。”
……
郑梨棠和赵岂的相遇并不像青春偶像剧那样浪漫与美好。
因为那时的赵岂是个初三的学生,还是远近闻名的混混。
而郑梨棠出生富贵,受过高等教育,温柔又富有涵养,同时她也是赵岂的实习老师。
没有人知道郑梨棠为什么会选择去一个偏远的乡镇实习,大抵是年轻人奔赴理想的倔强吧,可是她终究没有吃过苦,去的第一天就被班里的学生气哭了。
那些男孩子在后面嗷嗷乱叫,说她的胸比上一个老师大。
郑梨棠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荤话,更何况还是些十五六岁的学生说出来的。
她受到了很大的冲击,第二天就换上了宽大老土的长衣长裤,再也不敢穿修身窈窕的裙子。
可是这种情况仍旧没有改善,在这个落后的镇子里,学校里只有那些四五十岁凶起来会喷唾沫的老师,操着一口带着乡音的普通话,脾气上来的时候能把尺子给敲断。
郑梨棠就像浑水里骤然开出的一朵花,赏心悦目,却格格不入。
只短短过了半个月,她就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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