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车长的眼睛里流露出犹疑的神色,他看看龙井又看看萧甲,似乎并不是很相信他们的话。
他从桌子的后面站起身,披着制服外套:“我希望能够看到证据。”
龙井转身就想要拉开门,但是他没有成功。
说时迟,那时快。
一个丧尸头直直地撞在了车门上,飞溅出一片暗色的血迹。
场面极度血腥。
列车长愣了一下,眼神复杂地盯着车门,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软了语气,改口到:“你们需要我做什么?”
萧甲远远地眺望了一眼车窗外的天色,平静道:“开车,我们去终点站。”
终点站好像不是很远。
陈楚辞将车门再次合上,水故里奄奄一息地跌坐在他的身边,有气无力地比划了一个倒赞。
“下次我再留下来陪你殿后,我就是你孙子。”
陈楚辞认真地将车门关好,回头看了水故里一眼,确认他没有受伤,然后松了一口气。
并不明显。
“你如果不想留下来的话,可以说的。”
窗外的列车似乎是在驶入新的站点,一排排无杆接触网吊得不高不低,看起来杂乱无章的电气线路纵横交错,与灰暗的天空相映成趣。
水故里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
“我说了,你就会听么?”
陈楚辞想了想,将手上的武器收回空间,回答到:“会。”
“我已经不是新约前的我了。”
水故里被陈楚辞的话说得愣了一下,直觉告诉他这里面有什么故事,但是他好像又不能那么大喇喇去问。
八卦之心熊熊燃烧。
他只忍了十秒,最终还是问到:“为什么这么说?”
陈楚辞伸手指了指非乘务列的方向,暗红色的血液在他的指节上留下了艳丽的花朵,那花朵伴随着他的动作肆意地开放,最终盛绽如夏日焰火。
“新约成立的第一年,我找回了现实的生活。”
“我想你多多少少也从别人那里听过我在这几年里的经历,”陈楚辞顿了顿,“我们内部的人不敢说什么,但是外面的人,他们骂我,一个比一个狠。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水故里压抑住过度兴奋的心情,直觉告诉他,他即将吃到一个前所未有的大瓜。
“因为我是第一个从一‘守约阵营’,通过特殊办法进入‘毁约阵营’的玩家。我在‘毁约阵营’里待了大概六个月,然后回到了现实世界。其间我还进入了传说中的禁地探索,但是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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