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鸣还是低着头,不肯转过脸来看邹北远。
邹北远作势要走:“好,我知道了,我现在就追出去把他揍得满地找牙。”
刚转身跨出去一步,就被湿漉漉的手抓住了胳膊,邹北远回头,看见苏鸣忍着泪的红红的眼睛。
苏鸣知道这样太矫情了,可他就是忍不住。
从苏志松进屋开始,他就一直用看戏的心态看着邹北远说话气苏志松,讽刺苏志松,到最后他们动手,苏鸣都没有什么情绪波澜,因为他知道小狼不会吃亏。
可是小狼最后那句话却让苏鸣没办法再继续冷静地当个局外人。
家人这个词对苏鸣来说太陌生,以至于苏鸣从来没有奢求过自己能够拥有。
邹北远微微弓背和苏鸣平视,伸手用大拇指按在他眼睛下面,低声问他:“怎么了?你哭什么?”
不问还好,这一问苏鸣就更忍不住了,反手关掉水龙头,抱住邹北远的腰,把脸埋在邹北远颈窝里就开始哭。
邹北远大概能猜到苏鸣在哭什么,但是又不知道要怎么安慰,不知所措地伸手回抱住苏鸣,哄孩子似的说:“好了好了,别哭了,我保护你,以后没人敢欺负你了。”
等苏鸣哭完,邹北远帮他擦掉眼泪,评价了一句:“你刚才哭得和我们第一次上床的时候一样凶。”
苏鸣又给气笑了,狠狠地给了他两拳。
眼睛哭肿了,今晚没办法去看宋老师,正好凌晨要更新的漫画还有最后几格的台词没贴完,苏鸣就让邹北远自己去医院,他留在家里工作。
这周跟编辑商量改了大纲,结局让兔狰活着,苏鸣自己画的时候心情也好很多,不像画上一话时情绪那么低落。
只是故事线还没有整理完毕,大纲的修改版本也还没最终确定,这一话本来有个埋虐向伏笔的情节点,现在不能用了,新的情节点又没有设计成熟,苏鸣就偷了个懒,用开车来水了一话的剧情。
黄漫在这方面真的很方便,随便一个涩涩的场景就能画好几十格。
他为了满足自己的恶趣味,设计了一场宫廷夜宴。
宴会开始没多久,狼王就把兔狰叫过去陪他喝酒,兔狰欣然去了。王族宴会上的酒醇和浓郁、入口幽香,兔狰贪杯喝了许多。
狼珏看着兔狰和父王推杯换盏举止亲密,心里很不是滋味。那兔子是个傻的,跟谁都一样,好像谁都可以把他骗上床。
心里烦躁不安的狼珏喝多了,当兔狰离席的时候,他也站起身缓缓跟了出去。
宴会厅外面,黑暗狭窄的墙角。
狼珏满身酒气地抓住兔狰的脖子,把他仰面按在墙上,赤着眼睛说:“我父王身边的母狼多到数都数不过来,他不会真心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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