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君晚求你给他一个孩子时,你只当他在说笑,如今他再次说了一样的话,你才认真地重新看他。
君晚却不给你犹豫的机会,拉过你的手隔着衣物覆在平坦的肚子上。
“这里会孕育贵人的子嗣,他会在我腹中长大。”他眼眸幽深,漆黑望不到边,但语气又是如此肯定。
“我保证,这个孩子会是日后的储君。”
你倒吸了一口气,只觉他疯了!
“便是你如此想,太后也不会让你如愿。”
你别开眼,冷冷打断他不切实际的幻想。
这孩子会是日后的储君,但是——
君晚又如何有能力承诺这一切,如今的他都还受制于人。
他看出了你的怀疑,压迫着逼近你,一向无害乖顺的双眼露出辛狠戾气,仿若撕开了面具露出底下藏着得可怖面孔。
是赤裸裸的野心与势在必得。
“宫中的禁军以及京城执金吾兵力,这些够了吗?”
够吗?
你还没想明白,就被压在椅子中,后背抵上坚硬的椅背木雕,那人欺身压上不给你一点喘息的时间。
来不及吃惊君晚所说的话,那人贴上你的唇,开始蛮力掠夺着你的每一丝气息。
许是压抑久了,君晚吻得毫无章法且粗鲁,粗舌搅着你的舌尖裹着用力吸吮,将你吻得呼吸不畅满面通红才松开你。
你被吻得反应都变得迟钝,君晚解了自己的腰封,拉过你的手心贴在他滚热的肚子上。
掌心下是线条分明的肌肉。
“孤再告诉贵人一遍,贵人可要记好了。”
“孤要得一直是个有你我血脉的孩子,这孩子也会是日后的储君。”
偏偏这个时候,他在你面前自称孤了。
——
肚子上显出明显的凸起,浑身雪白的你仍旧被挤在狭窄的木椅间,双腿被男人分开架在臂弯中,光滑柔嫩的腿心插着粗硕性器,每一次抽插都带出一片晶莹蜜液。
你被脱个精光,反观君晚只解了腰带,除了面上因快感凌乱了些,谁也想不到他将一个女子压在椅子上使劲肏弄。
从后面看,只能看到架在双臂上不停抖动轻晃的细腿。
到了最后,仿佛藏了私心般,那一点隐约雪色都不给他人觊觎的机会。
君晚将你双膝压在肩侧,绷到极致的腿间让他肏得越发卖力无阻,肉棒进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孤是为了尽快有孕,才肏得深了些。”
君晚视线痴迷的落在你满是薄红的脸蛋上。
“贵人身子太弱,还是要孤卖力些才行,不然要肏上多少次才会有孕。”
粗硬的毛发被蜜液打湿成一缕一缕,深红粗长的性器在你腿心不停没入抽出,发出啪啪得怕打声,一声声听着就知他卖力极了。
“呜啊——”
快感如巨浪将你无情拍打进漩涡中,任你被海水吞没陷进无边的欲海中。
你身子在一下下地肏干中发了软,双臂被拉着无力攀在他的脖颈,身子随他的动作而摇晃。
肚子显出明显痕迹,你们肌肤相贴,滚烫汗水顺滑落下。
他说,“贵人不用担心,现下贵人虽是受了罪,但以后这一切都可以从孤身上讨回去,等孤以后大了肚子,贵人也是可以继续肏孤。”
————
常家权势滔天,但行事多有顾忌,君晚须得把握住机会,在太后未出手前先发制人才能抢占先机。
因此,他对有孕之事格外迫切,除了每日例行去太后宫中喝药把脉,几乎整日与你缠绵在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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