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种发现,季豪那能轻轻放过!
忙依照原函的口气,重新写就,以握梁换柱的手法,又纵雕飞去。
那雕并未受伤,只不过是季豪的宝羽风力太强,在冷不提防之下,当时煽得有点发晕而已。
现在纵之使去,真像丧家之犬般,展趣直向金沙泉飞窜。
季豪望着逝去的雕影,脸上泛起一丝冷笑,转身回奔而去。
三更刚过,玉门关之南,阿尔金山以北,西至广大的沙漠中,到处都是人影幢幢,展开了大的搜寻。
这些分作两股,东面的往西搜,西面的往东寻,两批人马慢慢向一处接近。
搜,不放过每一寸土!
寻,查遍了一草一木!
慢慢向一处接近,逐渐朝一起合摆!
真是人多好办事,这么大一片广壤之地,仅不过一个更次,便两下碰到一块了。
这是怎么回事?
两下里都怔住了。
蓦地!
东边的人忽然问道:“你们可是金沙泉的人吗?”
“不错,你们枫扬庄的为什么跑到此地?”
“明知故问,还要质问别人,八成是另有用心!”
“谁另有用心,说话可要放明白些!”
“有什么不明白的,齐总带令你们在北边找,你们却偏要来南边寻,不是明知故违而何?”
“明明是叫你们往北边,作错了还不及认,难道我们金沙泉的归附你们,就连个狗都不如吗?”
“还要强辩?”
“有令在手,怎说是强辩!”
“好,叫黄寨主拿令来看!”
“你算什么东西,怎么叫寨主拿令给你看!”
“怎么骂起人来了?”
“骂你还是看得起你,不然吗,哼!”
“不要哼呀!唧呀的,不然要怎样?”
“就宰了你!”
“你有这个胆吗?”
“不信就试试看!”
“伸出脖子,谅你也不敢动大爷一指头!”
东边那人说着,就真的将脖子伸了开来。
西边这人大概看不惯他这种自大的态度,所以真的手起刀落,猛向东边那人的脖子上砍去。
接着便是一声惨叫,东边那人抱住肩头,往后疾跑,并在口中扬声大叫:“金沙泉的人反了!”
他这一叫,给这静静的深夜,凭添无限恐怖色彩。
而西边那个黑衣人,大概已知闯了大祸,所以砍下一刀之后,不但未再砍第二刀,反而怔怔的呆在那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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