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学长不学长的我不知道!”莫父满脸不耐的瞪着宁夏,精光眼底闪烁着无奈光芒,微启薄唇,冷声道:“我只知道你现在已经是有夫之妇了,站在楼下和一个陌生男人搂搂抱抱的算怎么回事?你别以为翌寒不在家就可以胡来!”
薛子谦这个名字他自然是不陌生,闺女以前是纽约留学的时候,他曾飞去那看过她,每次他来,那个薛子谦都要作陪。
曾经一度他都以为那个男人是闺女的对象,可她倒好,直接否决,这去的次数一多,他也就淡定了,而且见俩人相处的平和,没有一丝暧昧,他那点心思也就断了。
可刚刚在楼下那一幕算怎么回事?要不是家里酱油没了,他要出去买酱油还不知道这事呢!
以前就没少见那个男人在宁夏面前献殷勤,现在倒好,直接追到家里来了。
这要不是他亲生闺女,他还真是气的想打她两巴掌,让她好好长长心,都是结婚的女人了,还背着丈夫和别的男人不清不楚,那么暧昧的一幕,任谁看了都会心生误会。
宁夏顿时哭笑不得,尤其那一句胡来,更是让她不知道怎么解释,过了好半响她才找回声音,苦笑着轻声道:“您还是我爸嘛!我还从来没见过这么怀疑自己女儿的老爸!”
莫父皱着眉梢,恼怒之火在宁夏苦笑的面色渐渐溶解,但语气仍旧不好:“你要不是我闺女,我还懒得操心你这些破事。”
他劳心劳肺操心了一辈子,为的不就是想要希望闺女幸福嘛?可她现在倒好,这舒坦的日子刚过上没两天,她又折腾了,要是被翌寒知道,还不知道怎么伤透了心。
活了大半辈子,他算是看清了,翌寒那个傻小子对他家闺女是真的死心塌地,连他这个当爸的在一旁看着都不禁心疼。
宁夏轻笑着摇了摇头,满脸无奈上前挽着莫父的胳膊,淡声道:“我不知道您是怎么瞧见的,但那个拥抱只是一个简单的告别,子谦学长要回纽约了,刚刚是来和我告别的。”
要不是知道这是她爸,她真是不想在这和他解释这么多,自打嫁给叶翌寒之后,她现在的家庭地位是越来越低了,瞧瞧爸这话里话外都是维护他。
狐疑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来回打量,莫父明显不信,紧皱着眉梢,满脸不相信:“就这么简单?”
那个男人明明就对她闺女有企图,当真这么容易就肯回去了?
连忙点头,宁夏娇俏面容上挂着坚定光芒,生怕莫父不信,她又补充道:“子谦学长以前一直很照顾我,这次要走了,我自然要和他告别。”
说着,她娇嗔瞪了一眼莫父,晃了晃他的胳膊,撒娇笑了起来:“倒是爸你这心思真不好,我不过是和子谦学长拥抱了下,你就胡思乱想的,不知道还以为叶翌寒是你儿子呢!”
谁知莫父板着脸,严肃道:“翌寒本来就是我儿子,他现在不在家,我自然要帮他看着你,免得你又在外面瞎疯。”
虽说现在闺女学好了,不打架,不喝酒,也不夜不归宿了,可他这心里还是不安,生怕她乘着翌寒不在家在外面乱来。
宁夏闻言,顿时一噎,气呼呼瞪着莫父,生怕的甩开他的手臂,一个人跑到了沙发上坐着。
“我就没见过您这样的亲爸,以前我没结婚的时候,您不是最宠我嘛?怎么现在都偏向叶翌寒了?爸,您得清楚,我才是您亲闺女。”
这么满是孩童的话语听在莫父耳中顿时笑了,他指了指卧房,好笑道:“你是我闺女不错,可就你还没长大的性子还没妮妮懂事,我为什么要向着你?”
含笑的嗓音一顿,紧接着他低沉吐口:“反而是翌寒知冷暖,你这辈子能嫁给他就该知足了,别在外面沾花惹草了,好好做人家媳妇,不然把这么好的丈夫折腾走了,以后有你哭的。”
“爸!”宁夏刚坐下去的娇柔身躯又站了起来,她乌黑清眸微微瞪大,有些不可置信望着他,清冽声线中透着浓浓惊诧:“我沾花惹草?”
话音刚落,她就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起来,一扫先前郁结的心情。
“爸,瞧您这话说的,估计是对错人说了。”宁夏唇角微弯,深邃凤眸中蕴含着一弯碧泉,笑容盎然:“您这话应该对着叶翌寒说去,你是不知道,他们部队一个女人都没,进去个姑娘,不管长的好不好看,那都是稀奇事。”
她上次可是深有体会,那一个个打量的目光可是让她受不了。
如果不是有叶翌寒在旁边,她敢肯定那些黝黑的汉子肯定得上来和她攀交情。
瞧着没个正经的宁夏,莫父气又不打一处出了,他气呼呼的上前瞪着她,冷肃吐口:“反正爸说的话都是为你好,你少在我面前油嘴滑舌,以后在外面人际方面要注意点,别什么不认识的人都搭话,尤其是刚刚的事以后最好别发生了,只要翌寒是个男人,瞧你和别的男人拥抱,他心里都会不舒服。”
他自己也是个男人,如果他媳妇和别的男人拥抱,他肯定气的鼻子都歪了。
宁夏微抿着红唇,满头黑线,还想解释什么,莫父已经挥挥手让她安静。
“我不和你废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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