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罪魁祸首仍然毫不知情的安睡着。
斯内普不动声色推开Mario的手站起身来,一脚踩在一团柔软的衣服上,他弯腰捡起来,勉强认出是自己先前穿着的长袍,不过现在已经碎成了一缕一缕。
再往前走一步,一根湿透的丝带让斯内普打了个寒噤,身体某处那难言的痛楚还记忆犹新……
斯内普的心越来越冷,他不愿再看下去,扭头直奔楼上。
片刻之后,穿戴整齐的斯内普重新下楼来,嘴角挂着一丝如有若无的笑意。
“起来。”斯内普踢了踢Mario的小腿。
Mario微笑着睁开眼睛:“父亲,你醒啦?”
斯内普抿着嘴微笑点头:“是啊,睡得很好。”
意外的温柔,倒让Mario分外不适应,他是想过无数种斯内普醒过来可能出现的状况,暴怒或者悲愤,绝没有这样双眼含笑满面春风的。
Mario伸手想要拂去一缕落到口间的碎发,一抬手才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牢牢绑在了一起。
“这?”
斯内普笑得格外欢畅,他伸手按住Mario的胸口,不让他起身:“别担心,不就是绑住了双手么。”
听得斯内普这样说,Mario大约猜到几分,他倒笑了:“父亲,您是想要再做一次吗?”
斯内普脸上一红,看着Mario倒一副坦然的样子,心头更不是滋味。
“啊,是啊,再做一次。”斯内普深吸一口气,勉强挂住脸上的笑意,留在Mario胸口衣衫上的手指用力,抓起了一把衣领。
“不对,您应该解开衣扣,或者扯烂也可以。”Mario看着斯内普颤抖的指尖,好心提醒了一句。
斯内普偏过头去,避开Mario的眼神,发狠的咬了一口下嘴唇,生生在原本就没有消肿的下唇上留下一道鲜红的齿印。
Mario咽了口口水,斯内普的唇比多汁的水蜜桃还要美味。
“刺啦”一声,斯内普终于扯开了Mario的长袍,露出胸口的里衣。
Mario枕着沙发的扶手,舒适的仰起了头,等着斯内普继续动作。
斯内普三两下将Mario扒了精光,这才吐出一口气。
Mario扭了扭身子,举起绑着的手:“勒的疼。”
“疼?”斯内普露出自己的手腕,紫红的勒痕清晰可见:“一点点,你可要忍着哦。”
听出斯内普话里的寒意,Mario问道:“父亲,你?”
斯内普一扬手,原样从Mario长袍上撕下一条丝带来,送至Mario的眼前:“别叫我父亲,你不是要做吗?那我们就做一次好了。”
话音不及落,他就着手中的丝带,捉起了Mario双腿之间尚沉睡的分身,记着Mario当初的绑法,一圈一圈的绕起来。
这才接着说道:“只不过,你忘记了顺序。”
“顺序?”Mario的脑中刚刚出现了一个问号,所有的注意力立即被敏感的下身捉了去。
斯内普握着Mario的分身绑丝带,在掌心的温度舒适的熨帖下,Mario抽了一口气:“父——亲,我——好舒服——”
“是嘛。”斯内普收紧了手中的丝带:“现在呢?”
充血的分身渐渐挺立饱满,偏偏被越收越紧的丝带死死束缚着,疼痛愈来愈烈;斯内普的掌心却在Mario跳动的分身之上游移,修长的手指环绕一圈,沿着分身上下套弄,另一只手也不冷落了分身之下的双丸,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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