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蝉掷地有声,华兰直接无了个大语。
干嘛呢?干嘛呢?介似干嘛呢?
本夫人挑人是为了啥?
还绝子汤……
纳妾之前本夫人一个人生,纳妾之后还是本夫人一个人生,妾不是白纳了?
不过抛开振兴家族的kpi重任,翠蝉这份忠心倒是挺让华兰感动。
“还有。”翠蝉继续道,“奴婢考虑不周,先前已经当着彩簪的面儿认了不去,若是姑娘突然变卦,恐令其心生嫌隙,不若再准备一碗假的绝子汤,她若是不喝,那便输得心服口服。”
“若是喝了呢?”华兰问道。
翠蝉平静回答:“那便是奴婢妄言忠义,甘愿领罚,或打死,或发卖,或逐出府去,全是应当。”
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
还在盛家的时候,一个个儿都是软敷敷的小丫头,如今才离了家门不过年余,就都烈性起来了。
张口言生,闭口曰死,像个武蛮子。
嗯……官人造的孽!
华兰熟练的把锅扣在邢泽头上,对着翠蝉道:“你说的我都记住了,现在可以起来了吧?”
“是。”
翠蝉应声而起。
华兰虽然想让自己人加个塞儿,可也没有强凑的道理。
现在明白了翠蝉和彩簪两个人的心意,她心里也有了底。
具体的,还得等机会和官人挑明。
白日间,邢泽出门公干,华兰整理归纳带回来的行头,该拆的拆,该洗的洗。
翻着翻着,就翻出一双陌生的锦靴来。
华兰略略一瞧,便知不是自己做的,再定睛细看……
啧~契丹小皇后有心呀!
都亲手做鞋相送了,常威,你还敢说没打来福?
华兰立马有了主意。
hiahis,她找到切入点了!
到了夜里,邢泽照例给华兰揉腿捏脚舒缓疲惫,口花花了一句玉足秀美。
华兰当即便贴在他耳边轻轻道:
“比飞鸟穿云捧日的辽靴还美吗?”
华兰盯着邢泽,却不见他有丝毫慌乱,反而颇为坦然……
且臭屁。
“你看到了?现在知道你家官人的厉害了吧,任她是什么皇后,不还得讨好我?也就是你,才能让本公这样伺候,别人?哼哼,休想!”
“是吗?那妾身可真是荣幸,国公大人没这般伺候别人,可有人这般伺候国公大人?”
邢泽回想了一下:“你别说,还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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