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兰读懂了其中的意味,昵声安抚老太太:“祖母莫急。”
老太太佯装不悦的轻哼一声。
对于盛纮,王大娘子和老太太差不多的心理。
(盛纮:就我多余呗?)
但王大娘子还没想到外孙的事,她觉得这么好的笔,又有“着紫”的美好寓意,应该配她家长柏才对,正琢磨着如何把笔磨过来给儿子。
盛纮还不知道自己被媳妇惦记,正爱不释手的小心把玩着紫竹笔,嘴角简直比阿卡四七还难压!
送礼环节还没结束,邢泽继续揭开了后面的。
“这三支是由绿琉璃制成,同样用的极品鹿毫,岳父大人的紫竹笔大巧不工,蕴意悠长,这三支同样寓意不凡。”
“哦?”盛纮一听有新货,赶忙凑了过来。
邢泽递上一支:“岳父大人请看。”
盛纮接过仔细端详:“其上所刻莫非是桂花?”
“岳父大人好眼力,正是桂枝与桂花!”邢泽肯定道,“通体翠绿乃意得官着服,桂枝桂花意为蟾宫折桂,笔端金黄小人儿,左持笔右执金,正是魁星,其意金榜题名!”
好家伙!
王大娘子直呼好家伙!
得官着服,蟾宫折桂,金榜题名,正合我儿长柏!
紫竹笔?
那是什么?
不知道!
“好笔!”盛纮大赞,“果然不凡,贤婿费心了啊!”
盛纮又不是傻子,这种寓意,除了自家的儿子,还能是谁?
果然!
不出盛纮所料,邢泽将这三个给了长枫、长柏、长栋。
小长栋仿佛知道了自己在小小年纪就背上了沉重的学业负担,进入了科举倒计时,挥舞着小拳头抗议。
然而抗议无效,嬷嬷把他的举动理解为感谢。
盛纮也不忘教导两个儿子:“日后当更加勤奋刻苦,方不负你们大姐夫一片苦心美意,若是敢偷懒耍滑,仔细为父的板子!”
长柏、长枫、嬷嬷抱着长栋皆行礼致谢称是。
王大娘子脸上笑的开怀,嘴里说着客气话。
“可是让郡公破费了!你们要牢记主君所言,努力攻读,万不可辜负郡公的厚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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