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家玉有点明白了。
他说的什么意思了。
她的脖子都憋红一寸,雪白肌肤涨热,好似吹弹可破,她面诊七八年也没面诊过这样的‘患者’
多数男的想耍流氓,大概还知道遮掩。
这特么,完全不遮掩,一口白话,还来‘教育’她。
得多少个女人堆里泡大的?
她稍微板起脸,和声和气,“江先生,你不配合治疗,是很难好的。”
“老子什么病?”
“感冒发烧。”
“这他妈是病?”
“……”苏家玉抿唇,抬眼略微望他,“那你晕倒了一晚上。”
“……”
女佣把驱寒中药端了上来,一阵苦味飘散。
苏家玉拿过来,对他说,“江先生,你把药吃了。”
“不吃。”
“江先生,不吃不会好的。”
“谁他妈讲的?庸医。”
“……”
她想起小桃子抗拒吃药时也是这个屁样,她扭头拿夹了一小块冰,变着法子,笑了笑,“你一口药,一口冰,冰会把舌头麻痹一下,就没有苦味了,苏桃是这么吃的。”
“老子是怕苦吗?”他烦躁,啜一口烟,“拿开!”
苏家玉悄悄望他紧皱的眉毛,心想这也是个龟毛。
她心知肚明,小声抬举,“我知道你肯定不怕苦,那要不……”
低头,从口袋里拿出一颗糖,她举起来,“要么把冰换成糖,江先生你将就一下?”
他厉冷地盯着她,凶眉煞气。
女佣在旁边都悄悄后退两步。
然后……
然后男人夺过糖,冷森森的把药喝了,那张俊脸简直劈成八块,猛地把糖连纸塞进嘴里。
苏家玉:“……”
看得叹为观止。
糖纸都不剥,是不会吗?那他能长大,也是个神奇。
不是出身不好么?可能没爹没娘,没人教他?
她悄悄揣测着,眼睫低敛,假装没注意,接过他甩来的碗,她低声说,“江先生,你没事就躺下吧。”
他重新躺下,长腿过分,撂出了床边。
吃了苦药,心情还很不爽,冷眼看她,“你还赖在这干嘛?”
她抿抿唇,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柔声说,“我照顾你啊。”
说得那么自然。
男人的漆瞳静如水,面无表情的冷笑,“假模假样。”
苏家玉知道他嘴毒,他就是要歪着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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