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要是能找到其它颜色的树叶,或是花草那就更好了。
不用在杵,煮一煮就会出色,她打算将全部兔子毛都染了。
雪季,要下九个月的雪,跟现在这样十天半月洗一次被褥怕是不可能了。
所以。
白色不赖脏啊!
有了颜色,看不到变色,多用几天也就没那么不舒服了。
如果,染了足够的红,黄,绿,还可以将这几个颜色参合在一起,调出其它颜色来。
那么就不会毛衣毛裤,被褥,毛毯都是一色的了。
提着十五个鸡蛋,钱思思越想越觉得自己聪明,连调色都想到了。
太早醒来的郁闷感,就这么没了。
开开心心的煮着鸡蛋,烧着今天喝的开水,钱思思这才提着花汁去河边。
在一字排开的十二个大盆里,用小碗做量器,第一盆,半碗,第二盆一碗这么由浅到深的,调出十二盆深浅不同的红色水。
跟第一盆的浅得只能看出一丝粉比。最后一盆就是标准的嫣红。
在烛光的照射下很是好看。
可惜那大半桶花汁,这么一用就没了。
要想在用红色跟其他颜色调制,就只能从新煮色。
不过用煮的简单多了,盐她都能煮出来,如果需要,她说不定还能煮出色块来呢!
只是,这调出,这么多颜色的好心情。
在将第一团兔子毛丢进大盆,怎么按都按不下去时,没了。
她咋就将这毛的高密度忘了。
无语的扯出一小团,用力柔,等它完全沁湿了,这才又扯出一团来揉着。
可这么揉太慢了。
于是,钱思思先在每个大盆里放进两团干兔子毛,然后就爬进大盆,直接用脚将它踩下去。
不停的踩,它在隔水也会沁湿。
就这样,在星起来时,她刚刚好跳出最后一个大盆。
而她出了大盆就跳进小河里,啪啦啪啦洗腿。
昨天红了手掌,今天是整只腿啊!
就到她的兽皮裙下一点点,就跟穿了双红艳艳的长袜似的。
猩红得吓人。
来到河边的星,看着钱思思不停搓却没有浅的颜色,本来没表情的脸顿时黑了。
钱思思很白,全身都白,这红染在她腿上,白跟红就像划分了地界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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