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所以只要他在期水乡的一天,我就不会离开这里。”林子冲毫不犹豫的说。
张新月立时对林子冲也生出了一股敬意,说:“没想到你还这么忠心。”
“士为知己者死嘛。能遇到王乡长,也算是我的造化。”
“是啊,小林,没想到你小时候这么苦。我还真佩服你妈妈,她就没动过让你回家的念头吗?”
“没有,我妈很支持我读书,因为我父亲生前唯一的希望就让我上学读书,走出这贫穷的山沟沟,所以再苦再累,她也没让我回家。”说起自己的母亲,林子冲心里满是自豪,同时也充满了无限的辛酸。
“那你妈妈现在一个人在家吗?”
“是的,她一个人在。”
“你怎么不接她来住呢?”
“她不来啊,她在山上住惯了,让她来这里她闲不住。”
“那她一个人多孤单啊。”
“不孤单,亲戚朋友也很多,他们在一起就像一个大家庭,经常相互照应。到街天,我妈就会来看我,给我带她做的饭菜,可好吃了,哪天叫上你一起吃。”
“好啊,你一说我也想起我妈做的饭菜了,家的味道真好。”
两个人说来说去就说到了吃,一看也快下班了,就一同去食堂吃饭。
从这天起,张新月就天天和林子冲一起上班、下班、吃饭、逛马路,她感到乡下的日子也过得挺快的。
第十章 苗乡奇遇
日子过得飞快,转眼又到了周末。
看着那些有家室和朋友的同事都陆陆续续的走了,张新月的心里忽然感到孤单起来,心里在盘算着自己该怎么去打发这可怕的时间。
太阳西下了,淡淡的夕阳懒懒的吊在那里,软软的余光斜透过墙外的树叶,斑驳的映在地上,钻入草丛中。风儿吹动,那一条条的小光束象跳舞一样地变换位置, 一时间眼花缭乱起来。渐渐的光束们象穿了隐身衣物。纷纷隐去,地面才有恢复了宁静。
“新月,新月”一阵急促的呼唤声从窗外飘来,把张新月从沉静中惊起。
怎么回事?林子冲还没有回家吗?张新月举目向前看去,只见到林子冲站在院子的中央,手里拿着一把芦笙,在对着自己的窗口张望着,芦笙上挂着的红绸带在跳动,象一簇火花在闪忽。
林子冲挥了挥手,大声的说:“下来啊,和我到我家去”。
“我还没有吃饭呢!”张新月不禁脱口而出,因为这个时间正是食堂开饭的时候。
“去我家还会给你饿饭吗?走啊!到了我家才吃,我还要给你看看我们苗家的好东西呢”。
张新月这才想起,原来林子冲早上给自己讲过了,明天是他叔叔家搬家,他们建新房办得很热闹。要邀请她去参加呢!嗨!工作太忙乱,连这个都搞忘记了。
“嗯…!不过我和你去是不是不太方便啊?”在乡里呆了一些日子,张新月知道,苗族的礼俗很多,就是不知道这次去了,又该遇到什么新鲜的事情了。
“没事的,有我在,你只管放心的去。”
换了鞋子,张新月小跑着出了门,蹬蹬地一路下来,还未走出楼梯口,林子冲早已飞身来到,把手里的芦笙递来给她,说:“你替我拿一下,我去提一件酒就来”。一路小跑出了院门。
过去只看见过苗族艺人们吹芦笙,跳芦笙舞。自己是个女孩子,没有真正细看过芦笙是个什么真实的样子,今天这么近距离的接触,不由得细细的端详起来。
原来这芦笙做的还蛮有特点的,一个木头做的笙斗,看起来像个纺锤,上面插着六只长短不同的竹管,笙斗上还围着一道道的铜搰,吹口下还用铜片做了个挽花的圆瘤,煞是好看。
张新月四顾盼了一下,觉得没有人在旁边了。于是就学着那些个吹芦笙人的样子,用嘴含住芦笙的吹口,手指摸索着按住那些竹眼,猛地往里吹了一口气。
“呼……”的一声,那芦笙响了起来,由于用气太猛了,回神间又猛地吸了一口气,“呼。。”的一声那芦笙又响了起来,一股酒酸气顺着喉咙,一下子钻到了自己的肺中,呛得她呵呵的地咳嗽起来,冒了个满脸虚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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