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书帐内,她便继续朝那儿走去。
“你怎么乱跑呢?”在书帐内处理国事的耶律酆乍见她,倒是有种说不出的喜悦跃上心间,但又怕她病体初愈,吹了风又着凉了。
“你不喜欢看见我呀!”她噘着小嘴说。
“怎么会呢!”他站起,将身上的貂皮袄褪下披在她身上,“下次来得多加件衣裳。”
她闻言,鼻一酸,却只是红着眼望着他……
“你……”看着她那双含泪的眸,他有丝莫名地问:“你怎么哭了?”
柴心没有回答,而是四处瞧着,似乎这儿也没有半点儿办喜事的迹象,刚刚沿路上她也瞧不出今儿个是他生辰的影子,莫非是她记错了?
“过来这儿坐。”他牵过她的手到一旁椅子上,“是不是塔丽儿还没回来,所以没人陪你说话?嗯……我再找个──”
“不要,我可以等她回来,才不会捺不住寂寞呢!”她对他皱皱小鼻尖。
“是是,是我误会了,原来你是这么一心一意的等着一个人。”耶律酆被她那谨慎的模样给逗笑了。
“你还笑!”她皱起眉头,“我来是想问你一件事。”
“哦?你问。”
“今天是你的生辰吗?”科柴心豁出去地问道。
经她这么一问,耶律酆微微愕住,“你……你问这个是?”
“你回答我。”她只想知道她有没有弄错。
“今天几号?”
“十六了。”
“十六!”他眉一挑,接着点点头,“没错,今天正是我的生辰。”
“大王生辰是件很重要的事,怎都没看见有庆祝的仪式?你忘了,该不会其它臣子也忘了。”她想将心底的疙瘩给厘清。
“哦!那是我去年下的令,不许任何人为我过生日,太耗费民脂民膏,违者定要惩处。”
“啊!”她吓了一跳,手一松,手中的布包就落了地。
耶律酆低头一看,见那布块松开后显现出来的就是他的外袍。“这个是?”
他正要俯身拾起,可科柴心却快他一步捡起,紧抱在怀里,“你……你就当我没来过,我回去了。”
“等等。”耶律酆快步堵住她的去路,“这次我不亲眼瞧瞧这到底是什么,绝不放你走。”
“我……我……别看啦!”
“为什么不能看?”他好笑地望着她紧张又羞赧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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