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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凌止把温醉墨放在副驾驶座,继续开车。bxzw。
音弥无意间抬头就看到温醉墨柔若无骨贴着傅凌止。
泪瞳在她怀里显得很惊恐,一直怯怯地盯着前座。
音弥觉得事有蹊跷,泪瞳出事,温醉墨刚好就出现在大宅,并且她离开之前傅晚灯还说了那么奇怪的一句话,‘接下来就是她的报应’,傅晚灯虽然牙尖嘴利,可她心思没有温醉墨重。
音弥可以肯定,泪瞳幅害怕的样子肯定和温醉墨有关。
会不会是……
车很快开回了别墅。
傅凌止把车停在院子里,刚要开门下车,温醉墨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凌止,我走不动了,你抱我进去吧。”
傅凌止尴尬地看了一眼音弥,音弥却在他看过来的时候赶紧低下头,对怀里的泪瞳说,“到家了。泪瞳你不必害怕了。”
傅凌止面色更加多彩了,看了看音弥,又看了看温醉墨,他不是不知道这俩人是死对头,只是依着音弥的性子,她根本不会与小醉胡闹。bxzw。
“凌止,快点嘛,我渴了,想喝水。”温醉墨擅长撒娇于无形,她的妩媚绝非一天练就。说话的时候杏眸含雾,这样半含不露的妩媚最能挑起男人的兴趣。
可傅凌止并没有闲情逸致,他只是皱着两道剑眉,弯下腰一把将温醉墨搂了起来,什么也没说。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音弥余光中瞥见温醉墨似乎看了她一眼,目光得意。她没什么表情地笑,温醉墨那些诡计,她使得不累,自己看着都累。
傅凌止把温醉墨放进沙发,柳妈兴冲冲走过来,一看到温醉墨那张欠扁的脸就止步了,她跟着谷舒晚嫁过来的,在傅家有一定地位,俩小孩都听她的话。
柳妈不乐意了,“二少爷啊,您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什么阿猫阿狗都往家里带?少奶奶见了会不高兴的。”
傅凌止冷着脸没说话,到是温醉墨气急,“喂!你一个佣人怎么说话呢!你知道我是谁吗?”
柳妈白眼,“倒贴还没人甩的寡妇呗!倨傲嚣张,张扬跋扈,缺管教!”
“你怎么说话呢!你给我道歉!哎呀,凌止……”温醉墨见凶狠无用,赶紧搬救兵。bxzw。
傅凌止极为不耐地撇开身子,往门外走去,温醉墨抓了个空,悻悻然垂下手,不做声了。柳妈极为不屑地哼了一声,也往门外走。
傅凌止打开后座车门,把泪瞳抱起来,音弥也下车。柳妈神神秘秘地凑过来,“少奶奶,您怎么这么糊涂啊,怎么能让那个女人登堂入室呢?她对少爷可是虎视眈眈,动的什么心思全天下人都知道!您这样不行的,越是委曲求全那狐狸精越是得寸进尺!”
音弥本来是想一笑而过的,可是听到狐狸精这个词,她还是不淡定了,就在不久前,泪瞳也被人这么称呼过。
“柳妈,您一番好意我谢谢了。我知道该怎么做,您甭担心。”
柳妈最喜欢少奶奶淡淡的脾气也最担心她因着这没脾气的脾气而吃亏,她和蔼的笑,“放心,少奶奶,我会帮您的。”
音弥觉得欣慰,到底是有人向着自己的,光这份心她就很开心了。
音弥进了别墅,穿过长廊,头也没篇地从温醉墨身边经过,上了楼,到了客房,泪瞳一脸憔悴地躺在那里,脸还肿得老高。正中间的部分有些破皮,音弥赶紧去储物间把急救药箱拿过来,坐在她床边为她治疗。泪瞳受的都是皮外伤,可她心里的伤才是音弥最担心的。
“泪瞳,你说句话哼一声都好,不要这样好吗?什么事情都会解决的,你和傅行止在一起不是一天两天了,早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别告诉我你没做好准备。就像你安慰过我的那样,想哭就到我怀里尽情的哭。傻瓜,好吗?”
泪瞳平躺着,目光虚无,还是没理她。
音弥叹气,但她不泄气,她轻轻地给她上药,量体温,她相信她会好起来。人生中谁都会经历那么些无奈和挫折。
上完药,音弥也不离开,柳妈端了两碗姜汤过来,“少奶奶,给您和您朋友驱驱寒。”
音弥道谢接过,柳妈却不走,神秘兮兮地凑过来,“少奶奶,狐狸精在楼下一直缠着少爷,少爷挣都挣不开,要不我帮您看着这位小姐,您下楼去对付她吧?”
音弥摇头,与其无聊的和温醉墨拌嘴还不如守着泪瞳,“我对吵架没兴趣,让傅凌止应付就行了。”
柳妈急了,“就怕应付应付着就变成了腻歪滚到床上去了!少奶奶哟,您太不居安思危了!”
音弥被她逗乐,扑哧一笑,“若是傅凌止连这点自矜都没有,我明天就和他离婚!”
“啊?这可使不得,使不得呀!都是我的过错,少奶奶,这种玩笑您可开不得,我一把年纪了,你可不要吓着我。”
音弥被得不好意思,站起来黏着柳妈撒娇,“好柳妈,您最好啦,我这就下去成吗?您别着急,那就请您帮我看着泪瞳了。”
柳妈一下就高兴了,“好嘞好嘞!就盼着你出场了!”
音弥回了趟卧室才下楼。刚走到楼梯转角就听见温醉墨才能能发出的那种酥死人的笑声,回荡在偌大的客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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