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反派做的可是相当敬业了,官稠浓揉了揉酸胀的腰,冷清秋想必这几天都不好过,她早上不过就是试探的刺激了一下,丫鬟派的这么快,她不给她送些礼物她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专业的了。
离恨天你可要看清楚,谁才是最爱你的人啊。
官稠浓眯眯眼,露出一丝狐狸得逞后的表情。
已至黄昏,官稠浓躺在贵妃椅上,看天边火烧似的云霞,同身边的丫鬟说:“明天又会是好天气。”
离恨天正是在这个时候回来的,他站在官稠浓面前:“为何让丫鬟拿绣篮给清秋?”
官稠浓只是懒懒的抬了抬眼皮:“让她做点夫人该做的事,不行吗?心疼了?”
他没有反驳,若是官稠浓与他委以虚蛇,他反倒能有一些理由能质问她。可是她却把她的不甘真实的送到他眼前。这让他怎么能生出一丝不满……
“怎么,要过来指着我的鼻子说我恶毒?还是骂我毒妇?”
离恨天看着仰着头一双杏眼倔强盯着他的官稠浓,她总是这样好强,即使知道自己脆弱到旁人轻易就可以拧断她的脖子,她却从不轻易认输。所以很多时候离恨天会不知不觉的妥协,比如此刻他坐在官稠浓旁边,主动抱住这一怀软玉。人儿在他怀里,不一会就软成了一滩春水。
“离恨天。”
“嗯?”
“我这辈子不会再当你的小妾了。”
离恨天勾唇一笑,扭过女人带着些愠色的脸,深深索吻,把女人吻的软软趴在自己胸膛。凑在她耳边,低低答应道:“好,做妻子行吗。”
官稠浓没接话,只淡淡的颔首,勾起唇边一个略带嘲讽的笑意。
又是几日时光飞逝,官稠浓按照卢正声的要求潜入离恨天的书房偷他暗格里的东西,如果不出她的意料,这东西估计就是红莲教当年行凶的证据。至于其中有多少真实性嘛,原剧情没有说明,但那本神功的确不在男主的手上,当年的血案不过是卢正声想要实现自己一统江湖野心所编造的谎言。不过官稠浓不打算拆穿,毕竟可再没有这么好的机会,让离恨天这辈子都活在名叫官稠浓的阴霾下了。
“怎么又出去了?”离恨天皱着眉,坐在桌子边上,语气不是很好。官稠浓没有马上回话,而是愣愣的站在门口,一双水眸里全是复杂的情绪,就这么定定的看着他。
离恨天感觉到了官稠浓身上的奇怪情绪,但却说不出来具体是个什么感觉,便大步走到她身边,压着她的肩:“怎么了?”
官稠浓这才回神,很快收起眼里的情绪,摇了摇头避开离恨天就往屋里走。虽然官稠浓的情绪时常让人捉摸不透,但离恨天还是感觉今日有些不一样,便跟着后脚进了屋。
女子站在屏风后,一寸寸的解衣,烛光透过绣屏勾勒出女人妙曼的曲线,离恨天哑着嗓子喊了一声:“官稠浓。”换来女子一只伸出屏风外的玉足,接着是另一只,“离恨天。”
女子压着嗓音,站到男人面前,一双深不见底的眼锁住他:“要我。”
烛光下的肌肤散发着淡淡的光华,她一字一顿,缓缓地说道:“要我。”
敢问那个男人抗拒的了这种诱惑,离恨天揽人入怀,力气大到好像要把这个妖精似得女人狠狠揉进骨血。
官稠浓捧着离恨天的脸,深入的交缠,索取,带着一股子令人心惊的孤勇和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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