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子里,曾殿鹏说道:“欧叔,这次来,我父亲再三跟我说。一定跟您谈谈,他想年底给两个人订婚,然后在hk或瑞宁,跟您见一面,您看您在哪里方便?”
老爷子已经完全恢复了神态,他略微想了一下说道:
“殿鹏,你也看到昨天的情景,离开瑞宁我是不要指望了,就是在瑞宁,我也是束手束脚,到了年底再说吧。孩子订婚我这边也操办一下,到时候方便的话,盛哥可以来,但见面确是得十分小心,那边就怕你父亲这样的人与我接触。”
“还有一件事,欧叔,就是当年您借给我父亲一笔钱,后来我父亲去缅甸找过您,结果那时候您失踪了。这都几十年过去了,这笔钱一直是我父亲的心病,我来的时候,我父亲让我跟您商量,想把国内的翡翠店都转给天翔,您看这事怎么办?”
“那笔账已经算完了。何况那笔钱也不是我的,是军队的,现在军队早就烟消云散了,你们要想还,自己找去。”
曾殿鹏和儿子闺女面面相觑,这里边一定还有很多故事,就是当事人都没想说清楚。
“你们几个可能知道,当年我救过盛哥的命,但你们不知道盛哥还救过我的命吧。”
曾殿鹏摇了摇头,父亲还真没说这事。
“我最难的时候,大概将近一年的时间,无处藏身,很多人都找我,绝大部分是想杀了我,你父亲在缅北有个办事处,为了帮助我,办事处四个人全部被政府军枪杀,最后连尸骨都没留下。”老爷子长叹一声,落寞地说:
“那么多人为了救我都丢掉了性命,结果我还是被抓住,最后被圈在这里,钱对我来讲,没什么意义,阿翔现在也不缺钱。”
曾殿鹏不死心,他眼珠一转,劝慰道:“欧叔,现在不是谈还钱,这么说有点伤害您和我父亲的感情,天翔事业现在很好,但上次我父亲说他们现在的翡翠店太少,操作起来成本很高。”他一指儿子曾梵霖说:
“现在这些店是梵霖在负责,梵霖将来要接我的班,他爷爷的意思是让他去集团公司帮我,毕竟他岁数不小了。”
说什么老爷子就是不同意。
最后,曾宁说道:“欧爷爷,曾静和天翔年底订婚,到时候那批翡翠店算是曾静的嫁妆,这可以吧,下半年让戴叔他们接管过去,先算在天翔的股份上,两人结婚以后股份愿意怎么算就是他俩的事了。”
老爷子见这事扯起来没完,知道这批店不要是不可能了,看了看楚秀,点了点头。
说道:“那就算是阿静地嫁妆吧。”这就是同意了。
几个人,又闲聊了两句,曾殿鹏突然对曾梵霖和曾宁说道:“你们俩去看看天翔和阿静在干什么。”
这是撵人走,两人连忙起身奔厨房去了。
曾殿鹏见二人走了,小心谨慎地问道:“欧叔,夫人,有件事我想问一下,天翔的父亲是什么样的人?”
楚秀闻言看了老爷子一眼,老爷子点了点头。
楚秀静了一下,开口说道:
“曾家大哥,这是上百年的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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