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又那么平淡的过了几天,陈帆把李广源这事,早就置之于脑后。
"谁是陈帆,我过来看病。"
这天,医馆外面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陈帆放下正在收拾的药材,抬眸一看,是一张陌生的面孔。
一个中年男人,鬓角有几缕白发,皮肤偏白,你看就不是经常干农活的人。
"是病人的话,先坐在那边排队。"
不管是谁,陈帆一律一视同仁。
"我还用排队?呵呵。"
中年男人有些不爽。
"不想排队的话就岀去,别的医馆可能不用排队。"
陈帆忙着抓药,根本没多看中年男子一眼。
被人忽视,中年男子刚想生气,却被屋里一大群人恕。
"以为是谁呢?一点道德心都没有,居然还想插队,这什么人啊。"
"看着挺人模人样,谁知道!"
"一看就是城里来的人,这么没素质。"
看病这几人,正好又是村上能说善道的八大姑七大姨,三言两句话就让中年男子无地自容。
最后,中年男子也只能乖乖地在后面排队等着。
想想也算了,正好可以看看陈帆是如何替人治病?
正所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在他面前一共有三个人,只见陈帆看病不过是,三言几句话问了几句,立马就断定了病因。
中年男子嗤之以鼻,在他心目中,陈帆一个乡野医生,只不过是在弄些花里胡哨的招式罢了。
"大爷,你大褪恐怕也有顽疾,还是少下地干活吧。"
陈帆在抓药的瞬间,瞟了一眼,大爷褪部不能控制,褪脚轻轻地颤钭着,立马又发现了另外一个症状。
实际上,陈帆修炼到第六层的境界,只要不是怪病,都能轻轻松松地一眼辨别。
要达成眼观辨病,需要多年的行医经验,同时也考验医生本人医学素养。
可是到了中年男人眼中,却成了不负责任的存在。
"匆匆看了一眼,就给病人下定论,是不是有些不太准确?"他坐在凳子上,阴阳怪气地来了一句。
"我已经看清楚了。"
听到这话,陈帆才注意中年男子。
眸光中闪过一丝精光,脑子里时时刻刻都在算计些什么,一看就不是什么好对付的家伙。
"你确定??"
中年男子听到陈帆斩钉截铁的话,有些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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