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傀本欲放开薛洋,但只是微微拉开距离,薛洋便无力地倒在他怀里。
薛洋只觉得双腿发麻,根本无力站稳,兴许是因为跪得太久了,膝盖都隐隐作痛,不得不倒在白非离怀里。
白傀缓缓地替薛洋解开绑在身后的结,淡然地看着金光善道:“如此,金宗主可还有话说。”
清冷的嗓音令薛洋听着感到莫名的安心,闻着白非离身上独特的淡淡药香,令他感到从未有过的安宁,加上他昨夜彻夜未眠研究阴虎符,今日又与晓星尘苦战之后便被扭送到金麟台跪了许久,确实感到疲惫,不由闭上双眼放任自己倒在这个宁愿与仙门百家为敌,也要护着自己的人怀里。
饶是金光善,此刻亦无言以对,只能面色铁青地点点头道:“咳咳,既然如此,兰陵金氏也就不插手此事了,此事到此为止,今日是清谈会,还是让我们继续畅谈仙法。”
“咳咳,那聂某还有要事在身先行告辞,白公子可要看好人了,下次再出这样的事情,可就……”聂明玦近距离见证了两个男子的亲密接触,受到了最大的刺激,到现在才回神,颇为尴尬的对着白非离说道。
“多谢聂宗主提醒,我自会看着,他累了,在下要带他回去休息,诸位,告辞。”
说着,白非离直接用灵力将远处侍从手上的降灾隔空取到手上,又从乾坤袋中取出一件披风给薛洋披上,揽紧薛洋,御空而行,离开了金麟台。
待白非离离开,随后聂明玦也离去,众人这才松了口气,仿佛送走两位瘟神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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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第35章
一位家主忍不住问道:“在下方才一直有一事不明,此刻白公子已走,金宗主可否为大家解释下,观世者为何?”
金光善道:“据兰陵金氏古籍记载,观世者,修正世道轮回之轨,不偏颇,不入世,善奇绝阵,身份尊贵,需以礼待之。”
“竟有如此奇人,难怪此人手段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年纪轻轻修为甚高。”一位家主听完忍不住赞叹。
“但方才此人所作所为,可绝对是违背不偏颇,不入世这两项,当真是观世者?”
“这就不是你我能知道的了,毕竟是千年前的古籍,或许记载有误也未曾可知。”金光善答得有些高深莫测,场内陷入短暂的寂静。
见状,金光善又道:“还是不要再讨论这些无趣的问题,来来来,让我们举杯畅饮一番!”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金麟台上觥筹交错,热闹非凡。而另一边,独处的二人似乎也并不平静……
“你放开老子!”薛洋被白非离揽着御空而行,总觉得有什么不太对,但又说不出哪里奇怪,心头憋着一股无名火。
“放开了,你就掉下去了。”
“老子自己御剑飞行!”薛洋空出一只手来,作势掐着白非离的脖颈,大有你再不放手我就掐死你的威胁之意。
“降灾在你手上?”白傀不为所动,任由薛洋的手掐着自己的要害。
薛洋一听,愣了一会,手上加大力度,颇有些恼羞成怒道:“你还老子降灾!”
“在我的乾坤袋里,自己拿。”白傀空出一只手将自己的乾坤袋丢给薛洋,又把被风吹开的披风拉好,重新将薛洋裹紧。
“你让我自己拿?”薛洋震惊得松开了掐着白非离脖颈的手,乾坤袋这种私人物品,有些修士就算是道侣也不让碰,毕竟大多修士会把重要的法宝或着秘籍装在里面,甚至是保命的重要物品……让别人碰自己的乾坤袋与将自己的秘密毫无保留给别人看是一样的!这人,他竟然让自己拿?
“嗯。”
见白非离毫不犹豫地点头应允,薛洋感觉心中原先的怪异感越发强烈,但又不知为何会有这样的感觉,只好暂时压下心中这种奇怪的感觉,毫不客气地打开白非离的乾坤袋。
“看不出来,你这么穷。”薛洋打开一看,里面除了降灾,有很多白非离用的阵盘;有一叠厚厚的纸,上面似乎写着什么;还有些杂七杂八的小物件;令他震惊的是,甚至还有一张床!但是居然连一分钱都没有……
“咳咳,这个……本来是有的,只是最近拿去做一些事了。”白愧闻言,有些难为情,忍不住侧开脸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薛洋取出降灾,看着那张床道:“第一次见识到乾坤袋里还准备了张床的,别不是,白美人随时打算在野外,跟谁春宵一度吧?”
“没有。”白傀本就难为情,闻言越发尴尬,若不是此时在天上,无处可躲,只怕是会立刻远离薛洋这小流氓的撩拨。
“没有?那你放张床做什么?”薛洋发现,白非离这人一害羞,就会侧脸躲开自己的视线,真是有意思。他难道不知道,发红的耳朵将他的害羞更加暴露无遗么?
白傀抿着唇没有回答,而是慢慢下落到炼尸场,意欲放开薛洋。
薛洋看着白非离越发红得滴血的耳根子,想到一个可能,不怀好意地捉住白非离意欲放开自己的手道:“是给我准备的?”
白傀稍稍退开了半步,拉开了二人之间的距离,道:“是。”
见白非离承认,薛洋心中微微讶异,没想到这人居然因为上一次露宿野外的情况,就为自己准备了一张床!面上却笑得越发不怀好意,凑到白非离耳边,甜腻腻道:“莫非,你对我有意思,想跟我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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