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彪的身后跟着两个保镖,两人闻到血腥味后,同时伸进怀里拔出枪,三人朝着屋里慢慢的摸索过去,打开房灯,地上洒着几滴血迹,一直走到卧室里,他们全都顿住了脚步,然后惊愕的看着床上。
卧室里,两米乘两米的大床上,端端正正的放着一个被砍断了脖子的狗头,狗头四周鲜红的血迹弥漫到了整个床上,刺鼻的血腥味让人忍不住有点作呕。
两个保镖见状,双手持枪,从卧室里反身又出去了,四处搜寻了一遍,然后发现没人就又回来了。
疯彪静静的看着床上的狗头,冷眼扫了一圈后望向了床对面的墙上。
“我想要一个和你对话的机会······”
墙上,涂抹着一行用狗血写的字,那行字的下面留下了两个让疯彪颇为熟悉的字体。
“大圈!”
狗血写的一行字还没有干涸,血迹顺着墙面流了下来有好几道血印子,看着极其的渗人。
“大佬,屋子里没人,人也应该没有走远,我们要不要派人?”
保镖询问了一声后,疯彪摆了摆手,说道:“不用,他们不是要机会么,我给他一次对话的机会,告诉下面的人把消息散出去,就说明天晚上我在九龙城油麻地的德福茶楼等他们······”
安邦他们返回家里后,三人直接安安稳稳的就睡了一觉,似乎根本没把之前闯入疯彪家里当回事,这一觉一直睡到天亮将近中午才爬起来。
鄢然听到他们起来之后,就去厨房忙活了一阵,熹仔像个小尾巴似的跟在她身后。
这娘俩自从跟着安邦转移到这里后,平日里只有买菜的时候会出门,其余的时间都窝在家里不出去,鄢然和鄢伯熹从不过问安邦他们的事,就像个保姆一样,为这几个男人洗衣服做饭,经过将近一个月的相处,这个女人仿佛已经彻底的融进了几个杀伐果断一身血气的男人中。
安邦起床后,揉着惺忪的睡眼闻着菜味就进了厨房,鄢然系着围裙正在炒菜,熹仔看见安邦后就扑了过来,抱着他的双腿说道:“叔叔,你起来了?”
“嗯,是不是饿了?今天叔睡的有点死了”安邦揉着熹仔的脑袋,靠着门框看向鄢然,她系着围裙熟练的炒着菜,身上穿着挺朴素但看起来非常的干净,撸起的袖子下是两只雪白的手臂,虽然已经有了个十来岁的孩子,但这个女人看起来似乎还像二十来岁的少女一样。
“看什么呢?”鄢然把锅里的菜放到盘子里,看见安邦的眼睛落在自己身上,红着脸小声问了一句。
安邦叹了口气,说道:“让你给我们这些老爷们做家务,真是亏了你啊,屈才了”
安邦第一次和鄢然见面的时候,她是个素面朝天的农村妇女,第二次在广州她狼狈的被人要拐卖了,这个时候日子安稳下来了,安邦发现鄢然居然别有一番风味,妥妥的一个大美人。
没想到,安邦一句话说完,鄢然的眼圈忽然红了,她咬着嘴唇说道:“你嫌弃我们娘俩是累赘了么?”
安邦顿时懵了,举手说道:“你想哪去了啊,没有你,我们几个没被人砍死也得被饿死了,你可是功臣啊,地位相当重要了”
鄢然“噗嗤”一声笑了,巧笑嫣然,倾国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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