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木失笑,“才拗了人家那么多银子,就良心一回吧。”
“好吧,就良心一回。”
他纵容一笑,问:“我要剪开他的衣服,你敢看吗?”
“连鬼我都想看了,不过是一个胖子的肚皮,有什么不敢的?”
苏木失笑,这样跳脱的性子呐,让她在人前处处守规矩,真是辛苦她了。
剪开衣服、露出肚皮,除了伤口之外,白花花的肚皮上还有一个紫红色手印,以芳吃惊抬头,“他招惹的不是普通混混,而是武林高手?”
“是不是高手还不确定,但对方确实有武功。”苏木抓起他的手把脉。
“他受内伤了吗?”
“有,不重。”喝两帖葯就行。
“真幸运。”
苏木突地笑出声。
“怎么了?不是吗?”
“与幸运无关,多亏他腹间油脂丰厚。”
苏木说完,以芳意会,两人失笑不已。
手术很快完成,燕瑀被送进病房,有专门看护照顾,他们一起回到后头宅子。
苏叶不在,不知道去了那里,苏木泡一壶茶,两人一起进书房。
通常进了屋都是他看书、她有一搭没一搭乱聊,最厉害的是——书他看进去了,话也聊上了。
能一心二用到这等程度,苏木不是普通简单。
以芳趴在桌上,看着他的侧脸。
她能够理解玉珍公主的花痴,因为……她也一样,看过千遍还想再看上万遍,他待人淡淡的,却让人情不自禁想要靠近,他不太爱说话,却让人想一直一直说给他听。
是与生俱来的气势?让人只要靠近他便觉得安全、安稳、安心?
“怎不说话了?”苏木放下书,帮她倒一杯茶水。
“能说的话全说完了。”
“说说家人吧!”
又让她说家人?没有家人的他是有多寂寞啊,怎么总爱听她说家长里短?不知道为什么,她对这个强大优秀的男子心疼了。
“我娘把聪明才智全生给哥哥弟弟了,他们习文习武、习兵法,年纪轻轻就考上文举武举,娘常说,愚昧者才会仰仗祖荫,有能耐的人得靠自己的双手开创新局。”她咯咯笑两声,揉揉鼻子,不好意思地看向苏木。
“怎么了?郑夫人的话很正确啊。”
“我就是那个只能仰仗祖荫的,五岁还认不得字,八岁抚琴,轻勾两下就把弦全给挑断,十岁时爹不知哪来的奇思妙想,竟想让我学打鼓,五天内我敲破八面鼓、鼓断四副鼓棒,我是个只会吃饭和惹事的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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