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在这里等着她。
“没有……什么……好聊的……”
才跪了十几分钟,逐渐有些支撑不住。
“如果你需要,我可以现在就给那位Peter打个电话,帮你告诉他,你的想法……”
……
“我……不需要……”
她不得不调整了另一个跪姿,企图用屁股和大腿坐在飘窗上减轻骨头的负重。
“就当是我需要……我偶尔也会想做个好人……”
孟言掏出了手机,在宁理理身后传出拨号的声音。
她挣扎着想要爬下飘窗,被孟言一把按住后颈。
“学长!”
“嘟——”
“不要!——”
“嘟——”
“我昨天说的话不是那个意思!”
电话被接通。
“Michael?”,Peter似乎有些疑惑,这个点还打电话来?
“我想了一下,我们晚上开的那个会,那个案子就照你说的那么办吧。详细的情况你可以明天发邮件再传给我,我会抄送销售总监让他再确认一下。”
“好的,这么晚了,你也辛苦了。”
跪在他双腿间的宁理理还死死地抓着他拿手机的手腕。
刚才“咚”地一声,从飘窗上翻了下来径直就跪在他面前,一副求饶的模样。
挂了电话,她终于松开了手。
眼睛里转满了眼泪。
“所以,你现在可以好好说说,昨天那个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学长……我对Peter没有别的意思……他是我很敬重的……前辈,我只是觉得他的专业能力很优秀……仅此而已。”
她挑着一些措辞,试图用另一种方式来委婉地解释。
“你确定还要这么编下去?”
那天会议室里听到的语气,明显带着欢喜——对敬重的前辈,怎么可能是那种语气。
宁理理低下了头,后一句解释,她说得很小声。
“我……有时会把他当成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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