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头有睡懒觉的习惯,不管前一晚是不是有双人床上运动,只要第二天早上没课或者假日,她总能一觉睡到近十点。
而且爬起来后,还会喊着头晕头胀不肯吃早餐和午饭,结果不到下午就又饿得眼冒金星,在冰箱里乱翻腾着找能吃的东西,等差不多饱的时候,晚饭就要开始了;可想而知,接下来她又会拒绝晚饭,因为一个下午的零食,已经把她的肚子填满了。
一天三顿饭,被她打得七零八散,一旦食零食充饥,就不肯坐在餐桌边;当初薄竟发现她这个坏习惯的时候,可是费了很大的劲,才慢慢把她矫正过来。
最好的办法就像现在这样,强迫她一早起床,就先吃些她感兴趣却又不至于撑着的小甜点,等到午饭的时候,已被挑起食欲的她想不吃也难,这样好歹也能保证两次正餐可以按时。
对此白乐宁自己倒没什么太大感觉,反而是白父几次观察发现了未来女婿的心细如发,这也是他能放心将女儿交给薄竟的原因之一。
下楼之后,白乐宁一边走到桌前乖乖坐好,一边睁大了眼睛,看着薄竟把焦香酥脆的面包放到自己面前,又倒好一杯还冒着热气的果汁牛奶。
“好幸福哦!”
白乐宁心满意足地送给薄竟一抹甜蜜笑容,然后低头慢慢地享用起这份专属于自己的早餐。
薄哥哥真贤慧,她边吃边想,禁不住偷偷朝坐在身边的薄竟看了过去。
嗯,居家服外面还套着围裙呢,果然是贤妻良……哦不对、不对!应该是叫贤夫良父?咦?
白乐宁停下了啃面包的动作,如果薄哥哥要做父亲的话,那孩子岂不是……
全身登时爆红,她赶紧使劲拍打自己的脸蛋,“我在想什么啦!”
薄竟见她好好的忽而呆呆地傻笑,忽而愣愣地出神,忽而又像个小傻瓜似的,自己打自己的脸,嘴里还念叨着“我在想什么”这样的话,于是靠近她低头问道:“宁宁,怎么了?”
白乐宁连忙解释:“没、没!什么都没有!我绝对没在想我们的孩子……”慌乱中,一不小心还是说漏了嘴,她把脸深深地埋进了手里,自觉无颜见人,“啊啊啊!我到底在说些什么呀?好丢人!”
薄竟实在忍俊不禁,伸出手,言不由衷地,安抚起这只把脑袋塞进沙子里的可爱小鸵鸟,“宁宁想要我的孩子?这有什么大不了的,还是说,宁宁嫌我不够努力,这么多年都没让你成功怀孕?”
“不是啦!”
白乐宁哀号了一声,然后就打定主意不理薄竟了,无论薄竟怎么笑着引诱她说话,她都不肯把脸露出来。
好不容易,白乐宁肯稍微将脑袋拔出来一点,却见薄竟正看着自己,仍是一脸的笑意盈盈,她顿时又羞又恼,大发娇嗔:“还笑!再笑我就不理你啦!”
“好好好,我不笑你了。”薄竟抿嘴,眼里浓浓的宠溺怜爱之情不容错辨,“快吃吧,吃完了我帮你……上药。”
“你!薄哥哥你好过分,人家这回真不理你了!”一句“上药”,又勾起了白乐宁的敏感神经,搁下只喝了几口的牛奶,她起身直接冲上楼梯,奔回自己的房间,把头塞进被子里不肯出来。
薄竟简单地收拾好餐桌后,拿着药膏来到白乐宁的房间外,推开房门,他首先看到的,就是小鸵鸟正栖息在深色的大床上,脑袋一拱一拱的,好像冬眠的小松鼠。
“宁宁。”刚一出声,松鼠宝宝拱得更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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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竟笑叹着走上前,把白乐宁从被子里捉了出来;白乐宁低垂着头,就是不肯抬眼看他。
不肯看他吗?那好,其实这样更方便。
薄竟把打开盖子的药盒放在床边,自己也跟着坐到床上,手一伸,就掀开了白乐宁身子上穿着的宽大睡袍,然后他压住白乐宁急欲晃动的双腿,褪下她的内裤,迅速挖出一坨冰凉的药膏,神准无比地送进了她腿根的私密处。
白乐宁哇哇乱叫、巴掌乱挥,“不要,人家不要!色狼、坏蛋!走开!呜呜……好冰……嗯……人家不要了……”最后乱叫变成了猫叫,巴掌变成了猫挠。
呜呜呜,好过分!以前薄哥哥爱她爱得没节制的时候,事后都喜欢用这种东西帮她涂抹,又冰又腻,就像她那里、那里……被他弄出了水似的,好痒、好难受。
过分!
白乐宁强忍住私自传来的骚动,皱起整张脸蛋,忿忿地将头继续埋进被子。
薄竟盖好药盒,掀开被子,并不意外看到一张如泣如诉的小脸,正朝自己释放哀怨的射线。
“你真的很坏!坏蛋!”
来自亲爱宝贝的指责,让薄竟苦笑,“是,我是坏蛋。”
“老坏蛋!”
某老坏蛋爽快承认:“是,我是老坏蛋。”
再接再厉,“我讨厌你!”
这就不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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