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都没留意自己心跳的声音。此刻才感到是那样的悬于一发。急促的推开护理室的大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阿闪出现在我的面前。身上缠着石膏和纱布,状态是那么的糟糕……
岂有此理,你们的治愈魔法是吃屎的吗?!怎么会有绷带,纱布?!
正要开口骂人,我才留意到周围有不少人。看来刚才我眼里只有阿闪,当谁都不存在了啊。
基德捂着胸口,无力的道:“她中的是暗黑魔法奥义。用医疗术根本不起作用。对不起……”
根本不在意他的道歉,我只挂念阿闪的安危。昏迷不醒的阿闪,再次让我看见了她疲惫的眼神……
说过多少遍了!为什么还是要让这种事发生?!我最最最最最最最不想看到的,就是阿闪那令人心里无比凄惨的疲惫了。虚弱的,无力的,沉睡的,好象永远也不会醒来一样。总是有这种不祥的预感,而且这种预感总是来得那么强烈!阿闪会离开我吗?会吗?!
“是谁?”我低声问。
基德不说话,一旁的菲托也默默不语。我火起来了,吼道:“告诉我是谁做的!”
“苍蝇一样叽叽歪歪什么?”荀久离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持兵杀人,曰非我也兵也,谬乎?”
还跟我来之乎者也,我操--“你——”
我怒转过头去要对荀久离发脾气,眼前的景象不由把我惊呆了。换作是从前打死我也不会相信,东方如此高手荀久离,竟会伤成这样……
头上缠一圈纱布,右手打着石膏挂在身前……这是荀久离吗?就算是卡恩也不可能将他伤成这样。将荀久离伤到这个地步,世上谁能做到?!
阿闪,荀久离,还有基德!连基德都明显受了内伤的样子!太可怕了……究竟是什么样的高手,能让现在的我如此的发抖呢?!
难道是那个斗篷男子?!很容易让我联想到的就是那copy了我绝学的混蛋,可是他对阿闪那么好,难道会如此的伤害她吗?!那么如果不会是他做的,他就应该保护阿闪!那么又有什么人,把斗篷都打败,进而伤及阿闪呢?!那还是人吗?!一瞬间,我仿佛看到了一座无法愉越的山,这就叫做强中自有强中手吗?那么相比这个凶手来说,我又算什么?一只蚂蚁吗?!
荀久离走近我,冷笑道:“真是自作孽不可活,现在看着爱人成这样才想到报仇吗?”
的确,他说的很对。自做孽……如果一直留在她身边,我会牺牲性命去保护她的。现在恶果已经酿成,我才想到后悔。我又算什么?
无力的跪了下来,深深的懊悔着。握着阿闪的手,我沉声问道:“告诉我,是谁干的。是谁,把阿闪伤成了这样?”
咬着牙,决心从未如此的激烈!无论他有多强,都要打倒他!即使是战死也要把他拖下地狱,即使魔化沦为恶魔,把灵魂出卖给魔鬼也要打倒他!!
“哼。”荀久离没有回答。冷哼一声走出门去。
我扭头看着基德。
“好好照顾阿闪。”老头捂着胸口,也走了出去。
菲托叹口气,说:“没能跟大家一起保护阿闪,我心里很过意不去……对不起。”
我咆哮起来:“我只问你是谁做的!你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
菲托转过身出门,最后回头说道:“这个仇……你还是别报了吧。你可真要,上进一点呢!”
“咔”门被合上,护理室只剩我和阿闪。
病床上的阿闪,是那么的虚弱。仿佛一碰就会碎掉。多看一眼都是在增加心里的愧疚。我噙着泪,坐在她面前,伸手抚摸她的脸颊。
“原谅我……”我轻声道,“我不会再赌气,不会再离开你了!”
无论如何,都不会。即使你投入别人的怀抱,即使你追求自己的幸福,我都会永远陪在你身边照顾你,保护你……这是一个男子汉对你许下的诺言。你能听见吗?阿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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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呀——”
打开这扇门,心潮从未如此的澎湃。
是苏威拉的道场。
虽然几遭破坏,总是每次都修复如初。环境依旧如此的幽雅,墙上的壁画依旧如此的……
壁画。名字叫做《最后的晚餐》吗?为什么我从来没从其中看到任何艺术的成份?看着那个忧郁的老头,心中只有淡淡的悲凉。而看那个往自己怀里揣着金币的钱鬼,只有深深的厌恶。无非是14个人的吃饭图……
“年轻人。”
后面传来苏威拉的声音。
我懒得回头,耍无赖的坐在地上。“我的来意你应该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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