萝拉认真地听他说完。
凯撒闭着眼睛,他坐在车中,哪怕是休息,脊背仍旧挺拔,没有丝毫倦怠。
银色的发落在脸颊,和先前在萝拉身上时薄红的肌肤不同,在大部分情况下,这个人的皮肤就像寒冰,不着血色。
和“机器”这个形容词比起来,或许凯撒更适合“武器”。
一个为了国家和政权而生的武器。
萝拉往他的方向挪了挪屁股,见凯撒毫无反应,又磨蹭着挪过去。
凯撒终于睁开眼。
他问:“做什么?”
萝拉:“那个,我裙子有点紧,我觉着可能是束腰的问题,你能帮我松一下吗?”
凯撒:“不行。”
萝拉觉着,从他口中听到最多的词语就是否定了。
但这并不影响萝拉的积极性,她伸出手指,戳了戳凯撒的肩膀。
“那你和我说一下嘛,”萝拉说,“等会儿我需要做什么吗?”
“做一个花瓶。”
萝拉说:“那,花瓶也有好多种啊,你喜欢那种明艳大方类型的花瓶,还是那种柔柔弱弱的?喜欢聪明伶俐的,还是蠢蠢笨笨的——”
“萝拉,”凯撒说,“你闭上嘴巴,什么都不说,明白吗?”
萝拉:“可是——”
“从现在开始,到生日宴会结束,”凯撒看了眼时间,“你说一个字,就少一份肉类零食。”
萝拉安静了。
她果然很好地履行了凯撒的要求,安静乖巧地站在亚瑟身侧,被冠以新的姓氏、当作琼斯家的女孩介绍给其他人。
今晚奔赴宴会的人都是凯撒手下的军人,或者亚瑟的好友,全是Alpha。
萝拉庆幸自己对他们的信息素并不敏感。
或许因为强制性让发热期提前的后遗症,萝拉的身体出现了好多普通Omega不应该具备的特性,比如说第一次发热期持续的时间长、凯撒的信息素在她体内代谢速度加快;而这一次的异常,则表现在凯撒注入她深处的信息素的作用极度持久。
距离标记已经过去快一个月了,萝拉仍旧没有丝毫不适,胃口很好,活蹦乱跳。
虽然萝拉并不是在场唯一的女性,但她是唯一一个Omega。即使身上仍旧有着凯撒信息素的气味,但仍旧有几个冒失的Alpha忍不住盯着她看。
凯撒有一些不舒服。
他将这些归结于属于Alpha的独占本能。
而被人注视的这个小漂亮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这点,坚固的束腰让她没办法吃太多东西,只能优雅地如同小鸟进食,品尝那些饭菜。
柔弱的Omega总是会吸引一些Alpha的保护欲,这种和性别无关,而是源于信息素的控制。在萝拉一边吃东西一边想着该如何把束腰弄松些的时候,有两个英姿飒爽的Alpha女性主动上前,笑着和她搭讪。
萝拉很想和她们聊天,一想到烤乳猪,又硬生生地压下来,转身,向凯撒投去求救的视线。
凯撒终于过来了。
他礼貌地表示萝拉咽喉受损,目前正在治疗中,不能讲话。
在那几位Alpha女性炯炯目光下,凯撒自然地将手放到萝拉腰部,示意她跟随自己往庭院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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