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婆看赵管事还犹豫,便顿了顿道:“对了,他们家小儿子愿意签卖身契的。Ω文Δ『Ω学Δ迷WwΩW.*WenXUEMi.COM”旁边妇人听了有些不舍地摸了摸他儿子的头。小儿子却拉着妇人地手微笑地点点头。
徐兰这才正眼地打量这个小孩子,只见他身形偏瘦,比自己矮半个头。外面套了一件比甲,里面的衣服袖子有些短了,外面的比甲却是长了,脚上就穿双草鞋,却是新打的。
徐管事和陈婆商量的价钱和工钱。
“这样吧,我先带着她们到家去看看,待我家夫人看过眼了再定“赵管事开口道。
陈婆听了忙答应了,好好的叮嘱了母子一番。看得出来这对母子对陈婆颇为感激。
一行人便至家去。
赵管事带着到内院找王氏过了眼,王氏细细地问了家中情况,还算满意。这事就这么定下来了。
接下来的一个月,徐兰和顺子都跟着赵管事在学习怎么经营店铺,进货,铺货,怎么记账,顺子和赵管事就睡在铺子的阁楼上。徐兰早出晚归的,也没有时间跟着徐宜良学习了。百家姓学完了,自己跟他要了几本书拿到店里说是自学。家里人的面也不怎么见到了。徐兰学得很认真,她虽然在前世是公司的高管,但是现在这个时代经商的套路还是有些不同,在这个没有手机,没有电脑,没有导航,信息传递不达的时代,自己要从新摸着石头过河。所幸只要自己接触过一次,便会心领神会,而且还会有改进的方法。
赵管事已经在徐宜良面前盛赞过她,说是她是天生的经商的材料,年纪轻轻便学得如此之快,将来必有大作为呀。听得徐兰一阵冒虚汗。
由于是脂粉店,也售一些女子的装饰品。徐兰便提议还是请一位妇人。毕竟她和顺子都是男的。而店铺生意主要以女客为主,虽然她看上去像个孩子还没有什么顾忌,但毕竟不是女子,赵管事觉得她说得颇有道理。和徐宜良商议后便找了一位口齿伶俐的妇人来守店。
第一个月的销售不怎么样,亏了八两银子。但是赵管事和徐宜良并不以为意,因为开店容易守店难,刚开张的生意没有这么快就营利的。
新来的妇人姓陈,徐兰都叫她陈姐,每次她听了都笑呵呵的。徐兰就轻松多了,而且店里还有顺子看着,她每日过去对下前天的账,然后在店里待到酉时末,正好回家吃晚饭,中饭则和新来的陈姐、顺子一起在店里吃,有时候赵管事也在,然后提些完善的建议。徐兰有时会在街上买些新鲜的小吃带回去给王氏,王氏怀着身子很是馋口。王氏地肚子已经稍有显怀,饭量也大了一些。徐兰晚上又重新和徐宜良认字,当然了,她已经基本上都会了。因为她已经自学了很多呀,她就直接翻阅书房里的书,她特意翻看一些杂记,游记地书以增加对现世的了解。轩哥儿自从徐兰去了店铺之后,就比前认真起来,以前只是为读书而读书,现在好像知道为什么要读书了,里面有一条是为了妹妹。
徐兰还跟着赵管事跑了几趟乡下,要坐半天的车才到。家里还有几间老宅土屋,就在老宅里住一晚,长年没有人住,有些年久失修。有一片竹林,每年租给别人挖笋,能收个三两。一块是水田,大概有十五亩,这块地能收十二两地租子。还有一块是平常的,地势稍高,每年能收八两租子。而且种地是看老天爷吃饭,碰到年成不好地话,还要减些租子。
徐兰想了一下如果就守着铺子估计也赚不了多少钱,只能是赚个温饱,每个月赚个二十两差不多了,但是家里现在除了三十亩租田,就只有这个店铺,虽说一家的吃饭不成问题,但是平时纸墨、束脩都是要花钱,这样下去只会慢慢地坐吃山空。徐兰就常想着怎样才能扩大销售量,做点别的营生。
十一月底的时候,这日赵管事、顺子、徐兰在铺子里吃午饭,陈姐则守着店铺,等他们吃完再轮换。赵管事和顺子聊着去进货时的事,从hn过来一个客商,运了一批桃木梳过来,现在都流行用细梳了,以前的老主顾拿货都比以前少,滞销了,还剩下六成没出去,这眼见就近年关了,且家中来信妻子又染病,就想成本价出售提早回家,但是还是没有人要。
“如今有钱人家都用玉梳,穷人家用普通木梳,而且自这细梳上市后,大家统统都用细梳,细梳梳得头又密又细,这宽梳是比不了的。他这桃木梳前两年来的时候还新鲜还有人要,如今他又贩得这样多,我们店这两个月也就卖了一二十把,像我们这种店进个百把存着就是了。”赵管事道。
“且这东西又不像吃食,普通人家购得一把半年一年都可用”顺子道。
“哦?他手上还有多少把?多少钱一把?”徐兰听了道。
“大概有六千把左右吧,说是三十文一把。”顺子道。
“我们卖多少钱一把?”徐兰道。
“我们品相好的八十文,品相不好的六十文。”顺子道
“细梳多少钱一把?”徐兰道。
“细梳我们就卖三十文一把”顺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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