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呢!”裴爵给他一个超级大的白眼:“你老婆,你老婆的叫的听顺溜,不明真相的还以为你们真的结婚了呢!”
“……”这个裴小三,不会说话就不要说,真是烦他!
这是顾皓天的失败,五年了,当初那个孩子如今都上幼儿园大班了,那个女人却还是不愿意嫁给自己,无论他是威逼还是利诱,都不吐口。
不知道到底在想什么,反正每次说到结婚,她就很反感。
哎!
刚才还很嘚瑟的他,也是瞬间就安静了,两人对是一眼,看向坐在单人沙发上,一口接着一口往嘴里灌酒的靳斯年。
顾皓天道:“你别担心,小东西那么聪明,道上我也放出了消息,一定不会有人敢对他怎样,而且他也留下了字条不是吗,这就说明是他有计划的离家出走,放心吧,又不是第一次了,等他玩够了,自然会回来的!”
“那小子长大了绝对是个祸害!”这是傅凌琛对靳琰灏的评价:“才六岁不到,怎么就那么有能耐,居然让咱们都找不到,本事还真是不小。”
“确实!”裴爵赞同:“还真是深得老大真传!话说那小子,这次不知道会多久回来,去年不过是十天,可是今年这都快三个月了,愣是一点消息都没有,说不担心那是假的,就算他再聪明,也不过还不到六岁,还是个孩子,他这一次次的,到底想在干什么?”
干什么?
靳斯年端着酒杯的手,紧了紧,他当然知道他要干什么,找那个莫名其妙消失不见的女人。
五年了,杳无音讯,不知道到底去了什么地方,跟前十三年一样,任凭他如何找,就是没有她的消息。
这个时候靳斯年才意识到,原来他也不是万能的,连一个女人都保护不好,现在更是连一个六岁的小孩子都找不到。
没了她的世界,又恢复了之前的黑暗,这五年来,他如同生活在炼狱里。
五年了,他知道他欺骗她是他不对,可是她也不能用那么残忍的方式来折磨他啊!
他都哀求过了,只要不理开他,怎样都行,就是别离开他,可是她还是走了,那么决然的离开了他。
这样的惩罚方式,真的太过残忍!
仰头饮尽杯中酒,晦暗的眸,没有一点光彩。
小丫头,五年了,就算再恨我,五年的惩罚也够了吧,回来吧,回来我身边好吗?
靳斯年还不知道,白桦把一切都告诉了宁夏,他只以为宁夏是恨他的欺骗,所以才离开自己的。
在城市的另一边的一个普通的公寓里,有个人也同样很痛苦,那个人就是离开了五年的宁夏。
五年前的那个夜晚,得知了那样真相的她,受不了,真的受不了。
原来她以为的深爱,只不过是个感情的转嫁,她不过是个替身,更让她接受不了的是,她居然是……
一想到他一直爱着的人,都是她的母亲,别看时间过了五年了,宁夏还是有点接受不了,就比如现在,每当午夜梦回,她总是会在噩梦中惊醒,才会再也睡不着。
“又做噩梦了?”身后有人为她披上了御寒的衣服,不用回头,她都知道是谁,是五年前就多次救过她的靳斯黎,他递给她一杯热牛奶:“在这里站多久了,赶紧喝了暖暖。”
“阿黎。”宁夏轻唤他的名字:“谢谢你!”
“傻瓜!”靳斯黎揉她的脑袋,眸底的宠溺,毫不掩饰:“说过多少次了,爷不要口头上的感谢,如果真的要感谢我,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夏,五年了,我说过,我会等你,可是已经过去了五年,不是我等不起,而是你……”
他把她转过来面对着自己:“五年了,这五年里,你每晚都做噩梦,夏,你说你忘记了,可是你并没有,如果忘记了,你就不会做噩梦了,你就不会看着靳琰灏偷偷哭泣了。”
她这是心病,压在她心口的巨石,如果不治疗,随着时间的推移,情况或许会有好转,也或许会日渐严重。
五年里,看着她每晚被噩梦纠缠,靳斯黎的心很疼。
五年前是他救的她,那个蛇蝎心肠的白桦,竟然给她下了**药,把她推到了花园的池塘里。
说来也是巧,就是那么刚刚好的,每次她遇到危险,他都刚好碰到。
这五年,虽然没揭开真相,不过白桦也被他整的够呛,特别是大哥居然奇迹般的醒了,人也不傻了,恢复了正常,揭发了白桦做的那些事,白桦的下场,那是要多惨就有多惨。
哪有什么怀孕,根本就是假的,还有原来大哥也不是意外受伤,而是白桦那个狠心的毒妇,干的好事。
世间怎么会有那么恶毒的女人,如果不是怕宁夏暴露,他绝对要把白桦对宁夏所做的一切,都公诸于众,让大家看看白桦那比蓝亦如还要恶心的嘴脸。
☆、第一二十一章:我要了
一大早,宁夏就叫两个孩子起床,前几天她和靳斯黎一起,刚从澳大利亚出差回来,这些年,她名义上在跟靳斯黎交往。其实不过是合作伙伴的关系,两人合开了一家公司,宁夏利用自己所学的专业知识,在幕后操作。
其实这五年来,也不是没跟靳斯年接触过,只不过……
就算是面对面,他也不可能认的出她,因为她整容了!
当初被白桦推下池塘之前,白桦曾用刀子划破了她的脸,她说就是因为那张过于相似母亲的脸,靳斯年才那么痴迷的,所以她要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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