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我一样的警觉“哪呢?”
然后我们一起蹲在树丛边,悄悄伸个头仔细观察了一下,还真有动静。
于是我告诉他,让他回北门马上叫人,我摸过去看看什么情况。
菜包子不同意,他觉得他应该去,让我回去“码”人。
我们俩争执了几分钟,虽然我此时已不是副班长,但是他还是没有争过我,于是老蔡飞快的往回跑,而我趁着夜色和昏暗的灯光摸了过去。
我觉得我刚刚的理由是很充分的,那就是我接受过炮侦训练,所以更适合留下来侦察,他一个105的破炮兵,只会装弹的选手,应该回去报信。
他脸通红,说我的嘴什么时候变的这么损,“回去就回去,你最好盯住喽了,别让人跑了,到时候我瞧不起你,这可是立功的好机会”
“嗯”我胸有成竹的说“放心吧,哥在这儿,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然而我错了,在炮侦的训练也许有用,但是对于此时的我来说,一点屁用都没顶。
原因很简单,就像武侠小说一样,练绝世武功,也要到江湖历练,打架这玩意经验才最重要。
所以说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呢?
我那天就倒霉在没经验上了,只知道小心的接近,想看个究竟,随时准备吹那只胸前挂着的警戒哨。
可是忽略了一点,但凡是有贼作案,能没有放哨的吗?
我就没有想过要先侦察一下环境,然后判断一下他们进出的路线,以及观察周围是不是有人把,甚至连武器都不打算选,哪怕是摸个石头也好。
只是跟个傻狍子一样,往前凑。
结果就在刚刚看清他们在偷院里工地的同轴电缆时,感觉后脑被人拍了一下,然后脖子上感觉一热。
有一股热流顺流而下,流过脊背,到了屁股上的尾巴根上。
我下意识的反应自己被人袭击了,也许那人一砖拍下来的时候,也没想到我的头会这么脆弱,人没趴下,反而是轻而易举的就流血了。
所以他的呆立,给了我反扑的机会,我们俩扭打在一起,滚了好几个来回。
这个时候,师父教的,部队学的什么都不好使,龇牙咧嘴的打滚互掐才管用。
只折腾了两个回合,我便落了下风,因为“十八九岁力不全”,毕竟不如人家正在壮年,而且还是农民工出身,有的是力气。
就在我感到马上不行的时候,我听到不远处有哨声响起,那个人吓了一跳,然后跳起身飞快的跑开了。
我糊里糊涂的站起来,晃了几晃,看不清眼前的是什么?然后使劲的揉了揉眼睛,再睁开,发现没有援兵,只有一个人朝我这儿跑来。
那是钟雅宁
我吃了一惊“你怎么来了?”我都有点害怕,这时候敌人反扑,我拿啥保护她?
“刚刚下夜班,去找我们班长,怎么是你”她也好奇的问我
“睡不着梦游,遇到鬼了”我擦了擦脖子的血,她紧忙把手帕拿了出来,叠成四方形,然后也不顾自己女兵的身份,把衬衣下摆从裤子中拽了出来,撕成一个布条,用手帕压在伤回上,把布条当绷带进行包扎。
这是最简易的一种包扎方法,大部分士兵都学过战地急救,只是她的手法一般,最后我头上系了一个大蝴蝶结,难看至极。
不过她给我包扎的时候,因为距离很近,那种淡淡的芳香,我的心有些小动荡,被她看穿了,然后白了一眼“想什么呢?脑子没砸坏啊?闭眼睛”
“哦!”
等菜包子带着大队人马“五马张枪”杀奔过来时,那伙人早就跑没影儿了。
我们缴获了几捆他们准备运走的电缆,我当时就在纳闷,这玩意用火烧,能烧出多少钱来?
当年一斤铜回收站8块钱收,这些加一起也就几千块钱,这几个人平均分不到多少,为什么要挺而走险呢?
抓到就是重罪,就算军队不问责,在地方也是破坏通信安全罪,犯不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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