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非,你怎么了……很不舒服么?”
过了一会儿,屏风那头才传来闷闷的声音:“没有啦,你快出去。”
曲非烟觉得自己脸上都快冒烟了。这种尴尬的东西……为什么要小笨蛋来教她?他还一副很专家的样子,跟自己谈论女子来了葵水之后会怎么样!
林平之又何尝不尴尬,只是小儿女相处,大多是你进一步,我退一步的,曲非烟平时多是恣意顽皮,他便随着她哄着她,此时她张皇失措没了主意,他自然自发的就要沉稳着一些。
“我让小二送饭菜到隔壁我的房间去,你收拾好了之后便过来用饭罢。”他微红着脸,带着一丝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温柔与笑意说,“这当口可不能泡太久的水,你……快些儿。”
作者有话要说:有些人死了,却永远活在人们心中;有些人还活着,但和死了没什么两样。
莲弟,萨哟哪拉【挥舞小手绢ing】~~
课程名称:生理卫生课
代课老师:林平之
课程赠品:抱抱一个
使劲使劲地抱抱,手脚并用地抱抱!
正文 缁衣心所系
“不准盯着我看!吃菜!”曲非烟水蜜桃似的脸颊气鼓鼓的,戳了好大一筷子菜扔到林平之碗里,见他仍然是直愣愣地看着自己,脸上摆出不置可否的模样,可耳垂儿还是悄悄地红透了。
林平之傻呵呵地笑了笑,低头吃了一口,又抬头看她。
“咱们去山西找光光,看看那儿有什么好玩的。完了之后再随便转转,看我爷爷什么时候良心发现,找我回去。”她故作威严地拿筷子敲敲碗边,宣布他们之后的行程。
林平之明白她也害羞得很,此刻只不过是一只怯生生的纸老虎,只觉她分外可爱。
这一夜,两人都有些辗转反侧,难以成眠。曲非烟觉得自己丢了脸,懊恼不已,再加上小腹隐隐作痛,难受得很。林平之则是默默地傻乐——非非长大了,就可以嫁人了,不是嘛?
第二天,曲非烟刚收拾好出得门来,发现林平之竟然雇了一辆马车来。
“我只不过……又不是断手断脚!”她把声音压得极低,却忍不住跺了一下脚。
林平之接过包袱到车上放好,以一种温和又不容反对的口气道:“咱们先坐马车,过了前几日就好了。”
自从这莫名其妙的葵水来了之后,小笨蛋的气焰就莫名其妙地跟着嚣张起来!可恨的是,他明明还是和以前一样乖乖的,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那样信任、关怀地看着她,让她揍他都下不去手。
不过话说回来,曲非烟的确觉得这个葵水有点……让人不方便动作,怪难受的。
算了,姑且由他去罢,她还乐得有人伺候呢。
一柱香之后。
“为什么我还会晕……”曲非烟按着额角,沮丧地倚在车壁上,随着车子的起伏摇来晃去。
“失血之时本来就会晕眩,此地路修的又不好,你觉得晕也是常理之事。”林平之掀起车帘子看了看路,想了一会儿,有些羞涩又有些期待地拍了拍自己的腿,“略微躺一会儿吧?”
她刚才说什么来着?这家伙果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她可不会怕这个,再说了,她现在难受着呢,也没工夫和他计较。以前坐马车的时候,她也是这么躺着的,有什么大不了的。
见她虽是凶凶地瞪了自己一眼,却还是噘着嘴轻轻伏在了自己的膝上,眼睛微闭,长长的睫毛轻轻抖动着,林平之觉得心里快活得不得了,轻轻抚摸着她的辫梢乐呵呵地说道:
“你前一段在黑木崖上过得很不错,再加上之前我给你开药调养过了,不像上世过得苦,所以十三岁便……”
曲非烟脸又有些红,举起双手捂住自己耳朵:“我不听。不许再说这个!别在我面前摆出大夫的派头来,不然我真要揍你了。”
“好,我不说了。”他壮了壮胆,悄悄地将手盖在她圆润小巧的肩头上。
非非微微颤了一下,却并没有把他的手打掉。
这一刻,他真是希望曲洋与那刘正风一起弹琴吹箫越久越好,永远都不要来找非非了。
就把她交给他吧,他会做得很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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