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掌之威竟如此强横,别说五个小兵看得目瞪口呆,就是我自己也大感意外,看来,我的功力应该又有了不小的提升啊!
这多少让我有那么一点点的自豪感,而肩上的担子也似乎变轻了不少。
不过,这些并不能让我停止手中的动作,四道不可见的指风,几乎是在红光发出的同一时间,就直奔四位追击者的穴道而去。
根本没有一点点的迟疑,四个大活人顿时如同泥塑木雕一般,动弹不得。
我轻轻向着剩下的小兵走过去,这个可怜的家伙明显得是被吓傻了,直到我在他肩上拍了一掌,方才回过神来。
我沉声问道:“你是谁?长官是哪个?刚才是怎么一回事?”
大出我意料之外的,是这个家伙猛地向我跪了下来,哭道:“将军,求求你救救我们村子,救救我媳妇啊!只要您肯救她,您要我怎么样都行!求求您了!”
我眉头一皱,此时我已经敏感地察觉到事情不简单了:“慢慢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沙尘勇那个天杀的正在我们村子里抢劫,还强奸了我没过门的媳妇,呜……呜……我没用,我救不了她,我对不起她啊!呜……”
一个大男人,竟然就这么跪在我面前哭得稀里哗啦,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用力地蹂躏着,痛得我喘不过气来,但我还是强自镇定道:“说仔细一点!”
“小人乌亮乃是望京村人,家离这里不过二十里地。三天前,有个官爷去我们那儿征兵,小人就被征进军营。
“今天早上,千骑长大人说是奉了将军您的命令,要派人出去探路。小人因为长年放牧,常跟牛马打交道,骑术不错,就被选上了,沙尘勇那个王八蛋,就是带队的百夫长!
“三个小时前,那个畜生带着我们走到我们的村子里,看上什么就拿,人家不给他就抢,还打伤了十几个人。后来他又看上了我没过门的媳妇,呜……小草就这么被那个畜生给糟蹋了!呜……”
我心中一动:“当时你在不在场?”
“小人在场的。”
“那你为什么不去帮你老婆?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她被别人强奸?我看你身上一点伤痕都没有,你还是不是一个男人?”我声色俱厉地喝道。
“呜……将军,您不知道啊!那个畜生是番邦沙尘王的侄儿,定西侯唯一的独子,军营中他的嫡系手下就有八百多人,这次在他身边的也有五十人,小人实在没办法跟人家拼啊!”
我突然极端鄙视起这个只知道哭的家伙,冷冷地问:“那你往这边跑,是什么意思?”
“小人想……”
我不耐烦地打断道:“想要找人帮你撑腰吗?懦夫!”
可能是因为我的话太过于伤人自尊,乌亮的脸极度扭曲着,不过对于这些我却是视而不见地道:“你去传我命令,要千夫长以上的军官,带着马匹,全部来这儿集合,包括公主和玉中石一家,百夫长则带队继续训练!
“一会儿,我们一起去见识见识你口中的这个畜生,只要你所说的一切属实,别说他只是一个侯爷之子,就是王子,本座也不在乎!”
“谢大人!”乌亮重重地向我磕了一个响头,脸上依然带着深深的泪痕,转过身跨马而去。
虽然在理性上,我不得不承认乌亮这个家伙很识时务,做法上也相当正确,但是在情感上,我却始终无法接受,他抛弃那正被别人强奸的未婚妻的事实。
所以,即使我明知道他是一个人才,我还是不打算提拔他。
人,太感情用事了固然不好,但如果没有感情只有理智,那和机器又有什么分别呢?
当然,这并不是说我不喜欢机器,只是,我实在不愿意身边出现一个人形机器!
当马蹄声渐渐远去,我随手抓过一个被我点穴的家伙,冷笑着问道:“刚才的那个乌亮说的是不是真的啊?当然,你可以保持沉默,不过我个人比较认同‘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句话。
“也就是说,如果乌亮说的一切都是真的,你们那个头儿,唔……好像是叫什么沙尘勇的吧,很可能会被砍头,而你们当然也不会好到哪儿去啦!不过,如果你肯从实招来的话,说不定只会吃上十年、八年的牢饭,这其中的差别,你自己想吧!”
其实在我心底,已经相信了乌亮所说的一切,现在的问话,不过是走走过场而已。当然,如果真有什么内情的话,也好让我知道。
记得有句话叫做“兼听则明,偏信则暗”,特别是作为上位者的我,更是应该注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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