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不知她是否故意装懵。
“那~~个!”我特意拐着弯儿念那个字,还配音,“嘿咻嘿咻——”
“哪有,我‘大姨妈’来了!”小云终于明白过来,娇嗔地说。
我哈哈大笑,“你‘大姨妈’来得可真不是时候!她来做客,怎么不提前知会一声?”
舷窗外的景色开始慢慢变得单调而无聊,厚厚的白云堆成了万重大山,飞机仿佛在做徒劳的努力,由于参照物的原因,看起来似乎一动不动。而事实上,我们早已飞离了北京地界。
总是要在空中,我才能更好地审视自己。就像现在,我发现,原来自己又做了逃兵。好在,这次我不是孤军作战。
昏昏欲睡的朦胧中,大伟在我耳旁哼起山歌来:
我的阿妹也
你可曾听见
阿哥的呼唤
我在这里翘首期盼
翘首期盼
物转星移
岁月如烟
阿哥依然在这里
把你期盼
……
大伟的嗓音真是好听,只有大山里的孩子才具有那样悠扬的音色。很多年前的那个夜晚,我们也是这样相依相偎。
……
我问他:“尾巴哥哥,你长大以后想做什么?”
“歌星!”尾巴哥哥说。“你呢?”
“我呀——我就做哥哥的小尾巴吧!”我调皮地说。
“说话算数?”
“说话算数!”
“拉钩?”
“拉钩!”
“一百年不许骗人?”
“一百年不许骗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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