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她的话来说,自己这种身份,就连给陆家当扫地的保洁都不够格。
笑死。
不知道的,还以为陆家的地砖是金子铺的呢。
陆言沉也很少回陆家,和那个三岁时就抛弃他出国另寻新欢的母亲关系并不好。
所以尽管自己时常和陆太太顶嘴,气得她面色通红,陆言沉也并不制止自己。
看来今晚又是一场恶战,自己得好好休息做好准备。
戚阮这么想着,在窗外温热阳光的轻抚下渐渐睡着。
等到她做噩梦醒来之时,窗外已经漆黑一片。
擦了擦额上冷汗,戚阮下意识动了动身体,却发现自己身上盖着件风衣外套。
外套上裹挟着淡淡薄荷香,她攥着衣角侧脸望向驾驶座,却发现空无一人。
鬼使神差地,她裹上外套推开车门,想去寻找陆言沉。
外面是空荡黑暗的地下停车场,寂静得没有一丝声响。
她甚至能清晰听见自己的呼吸声。
余光扫了周围一圈,她这才看见柱子旁倚靠着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
昏暗的光线下,男人头颅微垂半靠着柱子,指间有一点明暗不定的火星。
淡淡的烟草气息萦绕鼻尖,戚阮这才反应过来,陆言沉是在抽烟。
他极少抽烟,基本没有烟瘾。
但是在某些极端的情况下,他也会借着尼古丁缓解心绪。
比如在他刚出车祸,陷入谷底之时。
其余的时间,陆言沉就像一个高高在上的完美雕塑,永远疏离淡漠,让人难以接近。
戚阮不想打搅他,随即往后退了退。
但细微的声响还是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抬头望来,
“醒了?”被烟草熏染过的嗓音又添几丝性感。
陆言沉弹掉烟灰,掐灭火星,走到戚阮面前,“到陆家了,走吧。”
戚阮抬头望着他,他只穿着深灰色的衬衫,袖口卷起到手肘,露出线条好看的小臂。
“外套给你,外面冷。”她将风衣塞给他。
a市已经深秋,温度不算高,陆言沉穿这么点肯定会感冒。
未料陆言沉只是勾了勾唇,将风衣重新给戚阮披上,又裹紧了一些。
“没事,走吧。”
见他执意,戚阮也不好再说什么,二人就这么走出了停车场。
陆家很大,出了专属停车场就是庄园。
陆家的佣人们早早接到陆言沉回来的消息,沿路纷纷朝着二人低头,
“陆先生,戚小姐。”
二人继续朝前走,直到只剩背影之时,其余的佣人们才开始小声议论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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