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贾元春更是恨得咬牙,但是经过昨天的一巴掌让她明白这薛宝钗可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主。恼怒异常的贾元春只能对宝钗投以恶毒的眼神。
宝钗注意到贾元春看过来的眼神,笑了笑没有理会。站在人群边缘与身边的秀女说说笑笑,等着内监的到来。
第二天再选,内监检查耳、目、口、鼻、发、肤、领、肩、背,有一处不周正的都淘汰,再让在选者自己说出籍贯、姓名、年岁,听其声音,稍有雄厚、粗劣、难听、混浊、口吃的都淘汰。
听着内监让秀女一个个上前,秀女退下后,表情或喜或忧,各种神态让宝钗有种身处前世在电视上看到的超女选拔一样。
不过后世的超女选拔是为了娱乐大众,而这王朝的秀女选拔,是为了选出‘秀色夺人,聪慧压众’的美眉服务皇帝的!我擦!怪不得人人都想当皇帝!光这一条就让全天下的男人为之羡慕!
“姑娘叫你了。”身边一位叫秋娘、穿着淡蓝色棉布衣裳的秀女摇了摇始终维持着一张笑脸,思绪却不知道飘到哪去的宝钗。
宝钗如梦初醒,对着秋娘充满谢意的一笑,便快步的上前。
“姑娘请介绍吧!”出声的是戴权,他对着宝钗和善的一笑,宝钗会意。轻柔的出声。“金陵薛宝钗,十五年华。”
向戴权盈盈一拜,退身后立马拉着莺儿与文杏说道。“今天晚上姑娘我要打马吊,不行的话。”宝钗冷哼几声,在莺儿与文杏黑线的情况下继续说道。“不行的话,姑娘我就去屋顶吹一晚上的风。”
当天晚上宝钗没有打成马吊,也没有去屋顶吹成风。原因无他,只因我们的宝钗姑娘被朱允禛招去侍寝了。
“听说某人今天晚上准备去屋顶吹凉风来着。”朱允禛神色庸懒的斜靠在软塌上,一双利眼,似笑非笑的盯着用羽毛制成的毛衣裹住赤!裸的身体,只露出一个脑袋,缩在软塌角落离他远远的宝钗童鞋。
宝钗打了个寒战,身子再次往软塌的边缘挤了挤。“啊哈!谁说的,我崇拜他。”现在怕朱允禛怕得要死的宝钗童鞋坚决的死不承认这句话是她说的。
而听到宝钗否认的回答,朱允禛挑眉看着越躲越远的宝钗,语气危险的开口。“钗儿过来。”
宝钗小脸白了一下,眼看朱允禛的看着她的眼神越来越危险,宝钗终于畏畏缩缩的裹着毛衣蹭了上前。
“现在胆肥了敢当着朕的面说谎了呀!”朱允禛拉过宝钗,扯下她身上裹着的毛衣,高高的手扬起,重重的落下,宝钗浑圆□的小PP立现鲜红的五指印。
宝钗一疼,泪水瞬间的流了出来,却死咬着嘴皮不吭声。朱允禛重重的打了几下,只感觉有些水滴滴落在自己的大腿上却没有听到哭声。朱允禛将宝钗翻了过来,只见宝钗哭眼了眼眶,一双贝齿将嘴唇死死的咬住,有些红红的血迹侵了出来,却始终不出声。那样子就像个倔强的小动物一样惹人怜惜。
“钗儿,我该拿你怎么办?”朱允禛幽幽的叹息一声,搂住宝钗,唇吻向了宝钗带着血的红唇,那狂风暴雨般的热烈令宝钗几乎窒息。
宝钗又落了泪。心里在想,这便是她从此以后的依靠吗?这样变化无常的男人真的值得依靠。宝钗记得他们第一次的相遇,这男人便抱着利用的态度对她。那时的她不过五岁,尚且失去了父亲。而第二次,却是一封书信要她每年将赚的银子多半让甄应善秘密送去京城。而从第三次开始,她面对的便是朱允禛永远也看不出真心的挑逗。
宝钗是宁愿坐着决不站的类型,所以面对霸道的朱允禛的索取,她很顺从的随了他。宝钗不甘心的是每次白花花的银子她还没捂热和,就被见逢插针的朱允禛给拿去了。她整个人成了被封建主义欺压的典型代表了,这很坑爹有木有!
“钗儿,在想什么?”湿润的气息顺着脸颊到了耳垂的位置,这种感觉让宝钗的身体生起了一种强烈的欲望,让宝钗不由得伸手环抱住了朱允禛。
“没什么,我只是在想陛下什么时候肾亏。”
好吧!宝钗这句话刚说出口,朱允禛的身体不自觉的僵硬了一下,他带着有些挫败的口气说道。“钗儿很希望如此。”
宝钗摇头,媚笑,嘴里说道。“人家是在关心陛下呢!”
朱允禛嘴微微一抽,抿嘴危险的笑了起来。“朕肾不肾亏,看来要让宝钗好好的知道知道了。”
于是红浪翻腾,一夜春色无边,其中销魂之处自不便多说。
第三天,从交泰殿皇帝的居所传出的一道诣旨在秀女之中炸开了锅。金陵薛氏秀外慧中,温柔婉约,帝心甚悦,特封为婕妤(正四品,贾元春的贤德妃是正一品),赐住承欢阁。
贾元春和众多剩下的秀女恨得跺脚,却无法。只得打起精神继续参选,以盼望一朝选上得宠,光耀门楣。
这日,是内监拿尺量女子的手足,然后让她们行走数十步,观其“丰度”,去其腕稍短、趾稍巨者,举止稍轻躁者,去者复千人。剩下的一千名召入宫内作为宫女。宫女入宫后,皇后令宫中稳婆将她们分别引入密室探其乳,嗅其腋,扪其肌理,再选出三百人为宫女头目。其中只有贾元春得封凤藻宫尚书,秋娘与其他秀女可怜连皇帝的影子也没见到便被分去了内廷的“六个局”,成了宫女。
宝钗封妃,元春却成了凤藻宫尚书。特别是御花园发生的一幕在有心人的渲染下,贾府上下的人对薛家的人恨得咬牙切齿,连带着同王夫人贾元春的生母也受了贾母的白眼。王夫人战战兢兢的小心伺候了贾母几天,便被气得吐血,卧床不起。原因无他,只因王夫人的闺名与因父亲去世入贾府的林黛玉身边的丫鬟,雪雁,一音不差一字不差的重了名。当然王夫人并不认为这是重名,她的名字可是上了贾家的祖谱的,娶了贾府姑娘的林家不会不知道,让他家姑娘的丫头取这么一个名字,到底是安得什么心。
而薛府的也气御花园发生的一幕,你贾府的姑娘光天化日之下扯我家姑娘的衣服算什么事,存心让我家姑娘出丑是吧!所以得知王夫人卧病在床的消息,薛蟠乐得在自家的大门口放起了鞭炮。
“瞧你傻样,乐得!她好歹是你姨妈,这样做不好吧!”甄夙身穿一件枣红色衣裳,头发挽成妇人常见的法式,插着一只金步摇,别了一朵海棠绢花,站在大门口嘴上这样说道。却没有阻止薛蟠放鞭炮的举动。
“切!谁叫她生的女儿敢欺负我妹妹,也不看看妹子是那种任人欺负的主吗?”薛蟠点染火炮快步的蹿到甄夙的身边,待震耳欲聋的火炮声过后,才嘀咕着说道。“放鞭炮庆祝还是轻的了,惹毛了我,我砸他们家去。”
甄夙嘴微微一抽,伸手揪住薛蟠的耳朵,怒视他。“你是混球还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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