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琪看到动怒的小燕子,哪里愿意离开,“小燕子,我也不是不同意,只是想要想一个好办法,既然尔康都已经同意,那我也舍命陪君子和你们一起了!”
“小燕子,我们是四大护卫,怎么会少得了我,也算我一个。”事情已经这样了,班杰明自然也只能答应下来,谁让他喜欢小燕子,他和五阿哥之间关于追求小燕子,还有一个君子之约呢!这个关键时刻他班杰明又怎么能够退出。
“我就知道你们最好了,我们好好商量商量,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尔康你最聪明,你说说我们要怎么办?”小燕子满意的看着四个人,开口商议起了对策。
金锁和乾隆都不知道有这样一个惊喜等着他们,还在憧憬着后日的册封大礼。金锁不是皇后,乾隆如何宠爱也不能超出规矩,穿着喜服的金锁坐上了轿子一路上吹吹打打的送到了紫禁城。
册封大礼和之后的请安,是要在圆房之后,承乾宫早已经满团的喜气,虽说不可能给金锁皇后的荣耀,乾隆到底给了金锁一个和民间所有夫妻一样的婚房,高高燃起的龙凤烛,漫天的红色喜字。
“你们都退下吧!”乾隆挥了挥手让伺候的太监宫女喜娘退下,他还有一个惊喜要送给金锁,一个只属于他们两人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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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退下之后;婚房之中除了乾隆和金锁就只剩下了还在一旁伺候的吴书来。吴书来得到乾隆的示意,把早已经准备好的包裹打开,乾隆示意吴书来把身上的外衫脱去,身为帝王即使迎娶皇后;彰显的也只是皇家的尊贵庄严,却少了几分喜气。
这身民间迎娶妻子的喜服是乾隆前几日就吩咐吴书来准备的,在金锁把那个香囊送到他的手上,乾隆就准备了这份惊喜。身份让他们很多事情做不到,但私下里面他却还是想给她,她想要的一切,这场只属于他们两人婚礼是乾隆唯一能为金锁做的事情。
盖着盖头的金锁只是感觉到房间里面突然静寂无声;一时间有些恐惧,但头上的盖头却不能打开;只能担忧的坐在那里,怕是出了什么事情。吴书来伺候乾隆把衣服换好之后,也跟着退了出去,今日的婚房是属于两位主子,他这个奴才还是去外面守着才是。
贵妃娘娘可以说是世上最幸运的女子,皇上是什么性格,却可以为贵妃娘娘做了这些事情,如果今日的一出传扬出去,本来就是众矢之的的贵妃娘娘恐怕就真的更难在后宫生存。
皇上的个性和康熙爷,雍正爷不同,他们两位主子都讲究着后宫均衡,即使比较宠爱那位主子,也不会让这位主子太过于显眼,但皇上却不是这样,皇上是一个喜憎分明之人,如果宠爱一个人就会把这个世上最好的东西全都放到她的身边,被皇上这样的人宠爱也许真的是世上最幸福的事情,至少即使是众矢之的,也无怨无悔曾经得到的宠爱。
吴书来出去后,乾隆拿起喜称挑起了金锁头上的喜帕,看着烛光下的佳人,一时间忘记了呼吸。女人一辈子最漂亮的一日就是她成婚的那日,之前挑开喜帕的记忆是侧福晋那拉,那次也被那拉的美丽所震撼,但之后那种心动很快也随着时光推移而消退。
一转眼又是那么多年,乾隆挑起喜帕的手不经意间有些发抖,如同那些毛头小子第一次洞房一样,心是越跳越快。头上的喜帕挑开,金锁下意识的抬头看向乾隆,啊的一声惊叫出声,眼前的一切是否都是一场梦。
皇上怎么会穿着那样的衣服,伺候的宫女太监又在哪里,连吴书来都不在这里,她一定是糊涂了。乾隆本是吃惊于金锁今日的美丽,但在看到佳人震惊诧异的眼神,乾隆很满意这种感觉。拉着金锁的手,把金锁从床上扶了起来,“娘子,这合卺酒我们还没有喝呢!”
乾隆说着拿起放在桌子上的酒杯,亲手到了两杯放到金锁的手上。“弘历,你的衣服?”金锁听到乾隆的声音才相信这并不是一场梦境,眼前的人真的是乾隆。
“娘子,等喝了这合卺酒,我们礼成之后,为夫在好好为娘子解释。”乾隆看着眼前的仿如仙子一般的金锁,已经恨不得马上就把佳人拥在怀里,共度**之乐。金锁看着手里的酒杯,这不和规矩,合卺酒是皇上和皇后娘娘才有的礼节,她仅仅是一个贵妃,这金锁还想要说些什么,但眼前这大红的婚房,高高燃着的龙凤烛,金锁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发红,强忍着要涌出来的眼泪和乾隆喝下手上的酒。
“娘子,尝尝这个,生不生?”乾隆和金锁和了交杯酒之后,放下两人手上的酒杯,又拿起一个子孙饽,放到金锁的口边,金锁羞红着脸张口咬了一下,半生不熟的饽饽很难下咽,强咽下之后,看着乾隆期待的眼神,越发的羞涩,只是用着没有其他人听的到的声音说了一声生。
“娘子,这子孙饽也吃了,合卺酒也喝了,这天也黑了,不如为夫伺候着娘子沐浴休息,为夫还有一份礼物送给娘子。”乾隆看着羞红双颊的金锁,虽然恨不得马上就上床**,但到底还是有一份礼物要送给金锁。金锁已经不敢相信今日的一切,只能被动的让乾隆拉着走到了外间,当看到外面桌子上大红的嫁衣,金锁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流了下来。
“怎么哭了,今日是我们大喜的日子,新娘子怎么能苦呢!看看这个是为夫给你准备的,喜不喜欢?”乾隆真的很细心,对于妃嫔来说即使贵为皇贵妃,或是如今的皇后,最大的遗憾也从来没有穿过大红的喜服,这是正妻才会拥有的。洞房花烛,合欢交杯,这在民间女子那里也许并不是什么奢望,但对于注定入宫的女子来说就是永远无法对人诉说伤痛。前世和柳青在一起的时候来的突然,没有什么仪式,就是零星的几个人就算作成亲,那一次金锁就曾经遗憾没有穿上早已经准备好的嫁衣,今生又为了复仇进宫,嫁衣更是成为了泡影。
“弘历,这是?”哽咽让金锁已经说不出要说的话,“娘子,喜不喜欢,不如去里面试试这个喜服,只是委屈你不能让宫女伺候了。”金锁抱着手上的大红的喜服,点着头走到了里间。坐到外面的乾隆又给自己斟了一杯酒,等待着从里面走出来的金锁。
红烛下,穿着大红嫁衣的金锁从里面走了出来,乾隆上前几步迎了上去,轻轻的拉着金锁的手,头一点点低了下去,含住眼前佳人的娇唇。唇齿交融,生涩的金锁只能被动的紧紧的抱着乾隆的腰,承受着乾隆的攻击。
乾隆轻轻的含住金锁的双唇,描绘着双唇的模样,试探着用舌头敲击金锁的紧锁着牙关,想和金锁调皮的舌头嬉笑玩耍。两人身上的衣服随着两人亲吻不断的撕扯滑落,陶醉在□中的金锁没有注意到她已经半拥着被乾隆压倒在床上……
守在外面的吴书来听到里面□声逐渐停止,又等了良久听到里面有动静传了出来,让宫女太监先在外面候着,他却先进去把那嫁衣之类的先收拾起来,承乾宫的宫女太监虽说是他挑选出来的,但宫里面人多口杂,还是小心为上比较好。金锁在做到一半的时候就承受不了晕了过去,发泄过后的乾隆看着走进来的吴书来示意他把这些处理好,就让宫女们进来伺候着沐浴。
吴书来看着被撕扯着扔着满地的衣服,把大红的嫁衣收拾出来,放到之前准备好的包裹中,然后再让守在外面的宫女太监进来伺候。吴书来伺候着乾隆穿好中衣之后,乾隆用干净的被子抱起了满身斑斑吻痕的金锁,那白皙滑腻的肌肤吹弹可破,乾隆看着那上面红色的痕迹,刚刚平息的欲…望又控制不住的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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