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晏偏过头,然而并没有用,余光还是能瞧见那抹倩影。
腰肢纤细,白色衬衫掖在包臀裙里,盈盈一握,仿佛一掐就折。
“别…脱了……”
谭晏一个箭步冲上前,抓住西装的两襟。
姜惜梦皱眉,想从他手中抽回衣服,“你放开。”
这是做什么,她脱衣服又没碍到他的眼,怎么什么事都想掺和呢。
她快热死了!
谭晏垂眸,俯视着姜惜梦。
女孩脸颊小巧,上挑的双眸带着疑惑,头部微歪,像极了对外面世界充满好奇的白毛小狐狸,懵懂又天真。
这样的一双眼,果然还是看向他的时候更好看。
……也只能看着他。
这样想着,谭晏先前的气焰早已不见踪迹,双眼也柔和许多。
“一楼热一些,二楼没有这么热,脱了会冷。”
爷爷生活在二楼,老人家喜欢凉一些的空间,不喜温度开太高。
而一楼则是因为佣人们过多时间聚集在这里,都是些年轻人,他们更喜欢穿着轻薄些,爷爷也没有吝啬,给开足了暖气。
谭晏察觉出想抽回衣服的双手力道变小,知她听进去了,才移开手。
内心也更加柔软了些,她一向听劝,从小就是个虚心听教的好孩子。
“脱不脱是我自己的事!”
一声抱怨似的嘟囔过后,姜惜梦利落脱掉西装外套,扭着腰身上楼了。
谭晏:“……”
“呵……”谭誉尾随其后,眼里的得意毫不掩饰。
他发现现在的姜惜梦很不一样,不再像以前那样,满心满眼都是谭晏了。
这很好,那个冷心冷肺的人根本不值得她那样做。
“嘶……”
刚来到二楼,姜惜梦不禁吸了一口凉气。
刚才也是一时倔强,才脱掉外套,该说不说的,这里还真没有一楼暖和。
门开,姜惜梦一如既往嘴甜,“谭爷爷好,我们好久不见了……”
“好好好,就属你嘴甜,去休息一会儿,我跟你爷爷很快下完这局。”
姜惜梦颔首,抱着手臂坐到沙发上。
爷爷跟谭爷爷是棋逢对手,难以比出结果。
一局棋下个两、三个小时都是常有的事,她只需安静等待就是。
谭誉则坐在谭爷爷身侧观棋。
他跟谭爷爷的感情比谭伯父还要好些,虽说是私生子,又没被谭爷爷承认,但因他的孝顺,谭爷爷终究心软,从未苛待过他,更没阻止谭伯父给与他副总的位置。
谭爷爷认为,也算是对他不能成为谭家正式子孙的弥补,毕竟归根究底,错不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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