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指流年点点头,刚准备说话就听见楼下传来打砸声,众人一下子停了手中的赌具,全都往楼梯口走去。
只见楼下一个面目粗犷的高壮男人与另一个普通赌客厮打了起来,或者说是单方面的殴打,那名体弱单薄的赌客被打得口吐鲜血,起因只是赌客撞了人,但是男人一直不依不饶想狠狠地教训他。
赌场里的管事赶紧出来劝架,只不过管事似乎与男人熟识,三言两语之后,赌客被几个人抬了出去。
寂寞指流年看见凛然无声盯着那个面目粗犷的男人皱了皱眉头。
寂寞指流年问道:“怎么了?”
凛然无声凑近他撩开耳际的发丝小声道:“乱党。”
寂寞指流年被凛然无声弄得痒痒的难受,眯眼睛的表情像极了求抚摸的傻狐狸,不过下一刻他灵光一闪,拉了拉凛然无声的袖子,不过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凛然无声见周围还有人好奇地打量他们,于是就把寂寞指流年拉进了旁边一个用灰布帘子隔着的茶水间里,然后很自然地吻了吻他的额角,把自己沉甸甸的荷包挂在了那条镶金边的腰带上。
寂寞指流年摸了摸鼻子,有点脸红道:“不是这个,我想你帮我个忙。”
凛然无声挑眉,淡淡道:“说。”
寂寞指流年凑到凛然无声耳边低语了一番,凛然无声一直默默地面瘫着,等寂寞指流年说完后,凛然无声看了寂寞指流年一眼,然后索了一个吻。
等到第二天临近中午时寂寞指流年才从床上爬起来,回最欢楼的途中就听说城南的那家赌坊被查封了,所有凡是跟赌坊有着利益关系的人全都被投进了大牢,罪名是那个最欢楼也用过的匿藏乱党,疑似乱党据点。
赌坊的后台与常家是旧识,并且上门大诉冤屈,常家念及旧情无法,就派人去探听了一下情况,发现几个乱党竟然已经被抓住并且都认了罪画了押,于是回来后常相就对赌坊老板道:“此事已回天乏术,老夫惭愧。”
赌坊老板泪奔而走,被抓的赌坊员工没有问题的便被无罪释放,中年男人和桃花眼的清秀男子还没走出大牢几步就被人叫住了。
深蓝的海领了挖掘任务蹲点守候着两颗被寂寞指流年相中的土豆,笑得风情万种。
土豆一号桃花眼的清秀男子十分擅长打牌,无论是牌九还是马吊,记牌的能力都数得上是一流,摸牌的手气也是相当的好,有时候技术只是一方面,而运气才是至关重要的东西。
土豆二号中年男人主要擅长摇骰子,从小摸到大的东西,就是听个声音也能猜得出是几点,若是自己摇,摇大摇小要哪几个数就哪几个数。
深蓝的海请两人上酒楼一顿胡吃海喝,两人都觉得奇怪,虽然他们在赌坊里拿到的银钱不少,但是毕竟不是什么登得上门面的东西,被人当宝请着去还是第一次。
三人泛泛地聊着,清秀男子比较沉默,埋头一阵狂吃。
深蓝的海道:“传闻王兄听骰子的本事是与生俱来的?真的这么神奇?”
中年男人摇摇手道:“那是误传,这是从小练的,不过倒是有人真的天生就能听骰子,还是一对兄妹。”
深蓝的海露出一个十分感兴趣的表情,清秀男子这才放下筷子说了他来酒楼的第三句话:“这个我也知道,的确是天生的,他经常到老王那赢一些药钱。”
深蓝的海为他能说出那么长的句子简直感动得内牛满面,因为男子从进门只和他说了两句话,第一句是“为什么?”第二句是“哦。”
中年男子接着道:“他妹妹身体不好,他才不得不去赌坊赌钱的,每次够了买药钱就走,我们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深蓝的海点点头,然后发了个信息给寂寞指流年。
【深蓝的海】私聊:老板~我又发现了两颗土豆。
【寂寞指流年】私聊:挖了。
【深蓝的海】私聊:喳。
等把土豆挖完,寂寞指流年的赌坊便要开业了,到时候最欢楼生意将迎来新一波的高1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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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题目不是你想取
深蓝的海和两人谈妥了以后;临走前中年男人道:“那一对兄妹住的离南城门不远;每隔三四天都会去赌街一次。”
深蓝的海道了声谢,先去南城门那边的几个药铺子挨个转了转;药铺的老板都说不知道,只见其中一家铺子里的一个伙计眼神转了转;深蓝的海就借着询问药材的由头过去与那名伙计搭话。
药铺的伙计见深蓝的海不像是什么坏人;并且还悄悄给了他一块碎银子,就笑道:“那个青年每隔两天就会来这里取一次药,刚好就是今天,要不您等等?”
深蓝的海笑着点点头;雪白的皮肤把伙计晃得七晕八素。
最近几天寂寞指流年有点兴奋过头,因为大部分的工作都已经打点好了;就差着凛然无声答应下来的设计图了。
只不过自从那天提过之后凛然无声就像是遗忘了般,再没有提过设计的事,寂寞指流年知道凛然无声答应过肯定就会去做,但是一点消息都没有实在太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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