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顺着座位后仰,姿态几乎贴了个紧密。
“……老公。”
施允南气喘吁吁地喊了声,坦诚又撩拨,“新姿势迟点再试,新场地倒是可以先解锁。”
骆令声没说话,急切地吻了上去。
……
…………
次日。
施允南一觉醒来,突然明白了什么叫做‘欲哭无泪’。
他浑身上下像是被碾过好几轮似的,哪哪儿都是难以言喻的酸胀感,微微动一发就牵扯全身。
耳畔传来骆令声含笑的询问,“醒了?”
施允南费力地抬了抬眼皮,刚准备开口就发现自己干得连喉咙都在冒火,“……”
他缓了好几秒,才干巴巴地丢出四字,“不知节制。”
以往骆令声腿脚不便,有些事情的主导权交在施允南的手中。
如今这‘腿伤’的禁锢一旦解开,骆令声就牢牢占据了主导权。
更何况,施允南深藏在心里的那根‘白月光’的刺被彻底拔出,在感情交付上也更放纵了些。
这才几天时间?也太频繁了些。
“多谢夸奖。”
骆令声心情好得很,照单全收。
他听出恋人嗓音的不适,主动起身下床倒了杯水,“润润?我看昨晚有人的喉咙也喊得辛苦了。”
施允南微抬起被子瞧了瞧,这才忍气爬起半靠在床背上。
“下次不许这样了。”
他丢出这句毫无震慑力的约束,给自己灌了大半杯温水才算缓解了喉咙的干涩感。
骆令声重新坐回到施允南的身边,用指腹蹭去他唇上的水光,“可说要解锁新场地的人是你,说要尝试新姿势的人也是你。”
“……”
施允南自知理亏,没接话。
骆令声点出他口是心非的‘小毛病’,“明明口头上停不下撩拨,兴致到了又缠着不肯放,怎么每回睡醒就不认了?”
施允南滚动了一下喉结,哼声,“那我接下来半字不提,看看是谁忍不住?”
骆令声失笑认栽,“是我。”
施允南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这才把剩余的小半杯温水喝完,“几点了?”
“快十一点了,是不是饿了?”
骆令声问起这话,心里有些自责和无奈。
分明说好了盯着恋人吃早餐,结果有些事情一做起来就收不住,现在倒好了,两个人双双睡过头了。
施允南颔首,“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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