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大智笑出声来:“杨过和小龙女?”他不喜欢杨过和小龙女,胡一刀夫妇大概还对他脾胃些。
我抗议:“你也要理解大一女生的品味呀,那时候,我们就觉得杨过和小龙女是神仙眷侣的代名词了。”
“老裴这个人确实难得,绝少出外应酬,一下班就回家陪老婆女儿,连要加班的工作都是带回家做。”
可是,想起那个连续四年不断的梦,想起他那样惦念梦中的妻子与女儿的神情,我不由得的有点怀疑:“你说,梦里的出轨算不算是不忠?”
袁大智佯做惊恐:“不是吧?你是说你以后连我的梦也要管?”
“喂。”我们闻声抬头,看见伴娘之一的晒猫正站在我们前面。她穿着冰蓝色的伴娘礼服,整个人非常的明媚可爱,那叉着腰故做凶巴巴表情的样子,更给她添几分娇俏。
“喂,你们俩……”她说:“哪有你们这样的新郎和新娘。自己躲到这里来躲轻闲,把大群客人丢给伴郎伴娘招呼。”
我冲她眨眨眼:“可是伴郎都很帅吧。”
等我们从尼斯乡间渡蜜月回来,已经是一个月以后的事儿了。
我还在家里睡时差觉的时候,小米的电话就追来了:“老板,有一个叫裴江元的男人,自称是你的师兄,几乎每天打两三个电话来问你回来没有。”
嗯?我疑惑,裴师兄什么事儿找我?如果还是为了那块梦还石,也不该这么急迫呀。
正想着,电话再次响起,我接听,是袁大智从办公室打来的。他说:“飞来,我现在回家接你去医院。”
“医院?什么事儿?”
“裴江元这些天一直在找你,今天他找到我,说是人命关天,求你赶快去医院看看陈茵。”
陈茵,我紧张起来,她出了什么事儿?
看见陈茵的样子我有点放心,她安静的睡在病床上,呼吸平稳正常,脸色在雪白床单的衬托下越发粉润,身上并没有插满我想象中的奇奇怪怪的仪器,只是吊了一瓶葡萄糖。
我们进门的声音吵醒了趴在病床头憩着的裴师兄,他抬起头来。我吓了一跳,他眼睛深陷、脸色苍白、满脸胡茬,样子倒比陈茵师姐更像个病人。
看见我他一阵欣喜,迎上来说:“飞来,你回来可太好了,快点救救你师姐。”
我看看陈茵,师兄不是急糊涂了吧,我又不是医生。
袁大智拍拍他的肩,安慰他说:“别急,别急,到底怎么回事,你慢慢说。”
这时病房门又被推开,一个年轻的女子领着一个五、六岁的女孩子进来。那女孩熟捻的跑到病床前,在陈茵面颊上重重亲一口,说:“妈妈,我放学了。”然后回头问裴江元:“爸爸,妈妈今天还没醒吗?妈妈到底要睡到什么时候呀。”
我讶异,难道说陈茵她?
梦还石(中)
裴江元勉强扯出一个微笑,走到她身边站住:“离瑜,妈妈太累了,所以多睡两天。你给妈妈讲讲今天在幼儿园的故事,把妈妈叫起来吧。”
小离瑜从书包里翻出一张自己画的画,嘀嘀咕咕的附在陈茵耳边讲了起来,我看见裴江元的眼睛里慢慢泛出泪光。
保姆带小离瑜回家之后,裴师兄握着陈茵的手坐下来,给我们讲陈茵的病情:“是半个月前,那晚阿茵睡下,就再也没有醒来。医生说她的脑部活动及维生指标和沉睡中的正常人完全一样,就是不知道她为什么不能醒来。”
“可是我……”我想说,可是我能帮什么忙呢?
裴师兄看出我的意思来了,他说:“飞来,不是我病急乱求医。我觉得陈茵的病来得莫名其妙,其中一定有怪异之处。”
听了他的话,袁大智轻声提醒我:“飞来,你看。”
我低头一看,刚才我的心思都在陈茵师姐身上,这时才发现,我的水晶罗盘正闪着耀眼的金色光华,这屋里有一样带着强大灵力的灵器。
我跟着指针的指示往前走,指针轻轻抖动,最后直指陈茵的手腕。她的手腕上戴着一条墨绿色的手链。
我拉起陈茵的手细看,这条手链样子十分别致,颜色是墨绿色,在光线下却有红色的流光游走浮动。仔细辨认质材,竟然像是用草编的,可是却有着玉的光泽和丝的柔韧。
裴江元看我仔细打量手链,急切的问:“是这条手链在搞鬼吗?”
我问:“这条手链是怎么来的?”
他回答我:“这条手链本来是我挂梦还石用的项链,是我那个朋友连梦还石一起送给我的。有一天我洗澡的时候偶然摘下来,回头阿茵告诉我链子断了,她帮我换了个皮绳。她觉得那根链子很别致,就自己编成手链戴着玩儿。”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儿?”
裴师兄想了想:“好像是一个多月前的事儿。”
我提醒他:“是不是你不再做那个梦的那一天?”
他恍然大悟:“对的,就是那一天。我一直以为是石头的关系,没想到是因为换了链子。那么阿茵一睡不醒也是因为这根链子吗?”
我早觉得那块黑曜石没什么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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