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属下认罚”
“主上,连霭他……”。木流也在房中,也不知发生何事,鬼主如此生气。
“滚”“木流”鬼主一句滚,又是一声巨响,傍着连霭的声音,似乎是桌椅被撞倒。“是,但,属下一定要查清此事,绝不让连霭,平白受罚。”
“木流,别说了”“不,主上,我们三人自跟随鬼主,一直兢兢业业,此次,是我们失职,请主上,不要罚连霭,他身子本就弱,受不住刑法,如若主上一定要罚,我代他受罚”
岸缕听这番话,再傻也知道,必是事情严重了,鬼主要治连霭失职之罪。明知道自己没有用处,岸缕还是敲了门,即便不能免了连霭的刑法,也可以转移鬼主的注意力。
“进”,岸缕推开门,看到木流跪在地上,怀里抱着连霭,连霭已经受了伤,嘴角挂着血迹,想必是鬼主适才伤的。岸缕关了门,走近鬼主,抬头问“我们要走了吗?”
岸缕其实还是害怕的,如果没能转移鬼主的注意,先不说连霭,自己都得搭进去。
“回冥界”,鬼主撂下话,甩袖出了出了房间。岸缕松了口气,木流却是瞬间软了下来,把连霭紧紧抱在怀里。
岸缕蹲下,用袖子擦了擦连霭嘴角的血迹。“木流,怎么回事,鬼主怎么发那么大的火”。木流眼睛一直盯着连霭,这时看了看岸缕,说:“连霭抓到的鬼差,被打散了魂魄,线索断了,他去无砚村,发现那里一片荒芜,从来,就没有过村子。钥匙是在连霭手上丢的,人也是他看丢的,所以,主上才生气”
“这也不是连霭的错啊”。这一切不是连霭策划,即便失职,也不该如此惩罚啊。
“主上向来如此,属下便是属下,旅行职责,失职绝不轻饶”
“我去看看鬼主,连霭没事吧?”“没事,被主上戾气伤了,无大碍”
“嗯,我出去看看。”岸缕出了门,找了一圈,在后院找到了鬼主,鬼主正看着一棵树发呆,面无表情。
岸缕思考了一下,走了过去,他有些不明白,明明伤了连霭,可现在的鬼主,看着有些别扭。“无砚”,岸缕第一次叫鬼主的名字,不是胆子大,只是算准了,鬼主其实是不想伤连霭的。
“嗯,你来干嘛”鬼主没有转身,只是淡淡的回了岸缕一句。
“没,来看看你,要聊聊吗?”
“什么”
“你和人聊过天吗?”鬼主转头看着岸缕,很是奇怪,这人找来,说些莫名的话。看着岸缕,思考了一下。答”没有“
“在人界,人们没事就会和身边的人聊天,要试试吗?”
“你其实就想为他们求情,孤面前,你没那资本。”现在还不知道岸缕要干嘛,鬼主就是傻,人家明白告诉你,我来和你聊聊,告诉你什么叫身边人。
“不是,我知道求不了。不过你知道人界是怎么选拔官员的吗?”
“自然是知道的 。”鬼主虽然身居冥界,但是对人界,乃至天界的事情,都是了解的。人界考核官员的制度,鬼主知道得清清楚楚。
“在人界,朝中的官员都是有俸禄的,丞相,户部,吏部等,有不同级别的钱银,米,布做俸禄。丞相每月的俸禄是大概是三百两,每月有米,每季度还有绸布。按照青衣和连霭的职位,他们该都是有钱人了”
岸缕走到鬼主身旁,并肩而站,鬼主看着岸缕,眼角微微上提,让岸缕感到了嘲笑。“冥界是没有俸禄的”
“啊,没有,那他们做那么多事情,没有奖励吗。”
“没有,那他们还愿意在冥界做事,也是难得。”岸缕用一种很惊奇的目光看着鬼主,让鬼主觉得不自在。微微侧过身,不看岸缕,看着刚刚升起的太阳。阳光洒在脸上,渡了一层金色,十分俊美,让岸缕看得呆住了。
“孤对他们有知遇之恩,他们本都是孤魂野鬼,孤让他们做了左右使,他们该感激才是。”
“嗯也是,人界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看了看鬼主,顿了顿,又说”不过啊,人界也说,施恩图报非君子,知恩不报是小人,我去看看连霭醒了没有,他受的伤挺重的。”
岸缕走后,鬼主一个人站在院子里,不知道在思考什么,知道木流来,说准备好了,可以启程,鬼主才从后院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旧路
木流买了干粮,几人便启程了。连霭受了伤,只能呆在马车里休息,岸缕也留在马车里照顾连霭,鬼主一个人占据马车的一角,闭目养神。
“连霭,你疼不疼啊”岸缕一边给连霭擦汗,一边柔声问连霭的伤势,还不时偷偷看鬼主。
走了一会,鬼主睁开眼睛,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递给岸缕。“给他服下“。岸缕笑笑,结果瓷瓶,给连霭服下。连霭服下药,便要跪下谢恩,岸缕连忙拉住他:”好了,你还伤着呢,过后在谢你的主上”
鬼主其实是生气的,这岸缕也是胆大包天,居然抢了自己该说的话。可是刚刚对属下开了恩,又不好立即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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