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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第1页)

乌云压顶,妖风阵阵。

戴着口罩眼镜的武警,黑洞洞的枪口,背后传来“磅”的一声枪响。

“不要!”

伴随着一声嘶声裂肺的惨叫,钱文弘从噩梦中惊醒,直挺挺的坐在床头,大口的喘着粗气,浑身上下湿嗒嗒的,仿佛刚从水里捞起来似的。

几缕月色从窗帘的缝隙中漏过,也给室内带来一丝亮光,所有的看起来都只是朦朦胧胧的影子。

在这万籁俱寂的黑暗里,偶尔从远处传来几声乌鸦的啼叫声,还有就是钱文弘大口大口的喘气声和剧烈的心跳声。

我这是死了吗?难道这里是地狱?莫非真的有神灵鬼魂?……

此时的钱文弘心里有着十万个为什么。

半晌,平静了些许的钱文弘终于可以审视下这个他认为全新的世界。

伸手抚摸了下胸口,感受到正常的体温和尚且剧烈的心跳,钱文弘又开始疑惑了,因为着明显有异于鬼神的传说。

想破脑袋的钱文弘终于得出两个最合理的解释——重生或者梦境。

对重生,钱文弘并不陌生,他也是起点上的老鸟了,甚至还写过两部重生的小说,只是全部都太监了。

下意识里钱文弘更愿相信那只是一个梦,但一切是那么真实与饱满,理性告诉他这又不可能是一个梦。

“我重生了!”钱文弘喃喃道。

钱文弘怎么也想不到,重生这种只生在yy小说里的情节会生在自己身上,毕竟那太匪夷所思了。

但不管重生或者梦境,都只有待日后再验证了。

拉开床头的电灯,在白炽灯那微微有些黄的灯光下,钱文弘扫视着这个熟悉又有些陌生的房间,没错,这就是他1o几年前住的房间。

随意扔在椅子上的衣裤仍然散着淡淡宿酒的味道,还有徐记牛杂那特有的味道。

就在昨夜里,县委办的一干同事为钱文弘饯行,同时恭喜钱文弘高升。看着形形色色的同事,或羡慕、或嫉妒……,钱文弘喝了很多,甚至连怎么回家都不知道。

暂时抛开一切,钱文弘盘坐在床上,五心朝天,练起了祖传的气功。

钱文弘是钱王的后裔,那气功师祖祖辈辈一代一代口头传下来了,也没有名字,更没编制成册,据说是当年范蠡所创,后传于钱王,再就成了钱家世世代代必修的课程。

其实这门气功也没传说中那么玄乎,也就强身健体而已,练个十年半载也就比一般人力气大一点,身体健壮一点而已,还有一个好处就是练功能使人迅静心。

2o分钟后,钱文弘息功,心情也完全恢复了平静,不再惊恐。

不过这平静也是相对了,重生的兴奋依然能从他那涨红的脸上看得出,那是由死路到生路、劫后馀生的兴奋,那是变相增加将近2o年寿命的兴奋……

或许这就是将生代死、死而后生吧。

钱文弘觉得自己仿佛又回到了那年少轻狂的年代。

套上床脚的布鞋,随手在椅子上拿了件衣服披上,虽然已是初夏,但小城的深夜仍然有丝丝的寒意。

拉开窗帘,独自伫立在窗台下,窗外一片漆黑,远处几盏昏暗的路灯尚能给人点点的暖意。

点上一个香烟,钱文弘贪婪的猛吸了一口,却引起了一阵剧烈的咳嗽,方才想起,这已经不黄鹤楼1916了。

钱文弘稍显孤独的背影已在窗台前站立了良久,没人知道他在思考着什么,也或许只是单纯的呆。

隔壁响起了父亲那熟悉的此起彼伏的呼噜声,听起来倍感温馨,这声音钱文弘已经很多年不曾听到过了。

父亲钱学军,是个人民教师,为人正直,甚至有点儿愤青。

在后世,钱文弘自从走上那条不归路以后,父子间关系日渐恶化,最后甚至很少往来。

但钱文弘清晰的记得,判刑那天,老父、老母六神无主的坐在法庭下面,当法官念出“死刑”两字的时候,庭下那满头银的老父顿时又衰老了许多,眼神里充满了绝望。看着老父哆嗦着搀扶早已不能自己的老母走出庭外那蹒跚的背影,钱文弘早已泣不成声,那是悔恨的泪水啊。

想到这里,钱文弘不由握紧拳头,暗暗誓:父亲!母亲!儿子绝不再让两老失望了!儿子要堂堂正正的做人!

直至指甲抠进肉里,感觉到疼痛,钱文弘才松开握紧的拳头。

抬起左手手臂,看了下手表,已是凌晨两点了。

手腕上已经不是那块他最爱的欧米茄了,而是一块看起来略显老土的钻石牌手表,但就是这块不显眼的表,也足足花了他两个月的工资。

钱文弘走到写字台边坐下,桌子上的日历显示1991年3月31号,那是昨天的日期,撕掉最上面那张,4月1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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