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那青年不明白怎么回事,同时,也看到一只白茫茫闪烁寒光的匕首,此时已贴近自己喉咙的匕首。
扑!
没给他任何的机会,连思考的时间都没有,自己的同伴竟然会对自己突下杀手,他双手捂住喉咙,嘴巴一张一合,想叫喊,想质问,可惜,他的声带已被割断,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喉咙里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低低的咕噜声
二十出头的青年将他要栽倒的身子扶住,低声说道:“师兄,别紧张,站稳点!”
两面的两名青年还不知道身后发生的一切,伏在胡同口,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越退越近的谢文东。
听到背后的窃窃私语声,其中一名靠后的青年不耐烦的转过头,低声喝道:“别说话……”话到一半,当他看清楚身后的一切,嘴边的话像是变成一团鹅毛,卡在嗓子眼里,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你……”
而是出头的青年早有准备,对方只说出个“你”字,他的匕首已抢先一步刺进青年的心口窝,同时笑道:“我?我很抱歉!”
第十卷 翻手为雨 第二百二十章
“哎呀——”那青年痛叫一声,眼中还带着茫然,慢慢地底下头,看了看深深刺近自己心口的匕首,然后难以置信地看着二十出头的青年,同时将他持刀的手腕抓住,又惊又怒地骇然说到:“诸博,你竟然…”
“对不起了,‘师兄’!”二十出头的青年脸上挂着阴阴的冷笑,手腕一翻,笔受在他的心口狠恨转动一下。
“阿!”那青年掺嚎,两眼翻白,人靠着墙壁,慢慢滑倒。直到咽气,他的两眼还死死的瞪着对方,不明白这个平日里胆小如鼠、对自己尊敬有加的小师弟为什么会对自己动刀子。
他的叫声吸引了最前面的那名青年注意力。那青年此时拿着钢刀,准备在谢文东的背后突然下杀手,正在他全神贯注的时候,哪知身后传来撕心裂肺的掺叫声,同样,叫声也引起谢文动和金眼的警觉,见他二人同时回头,青年吓得一缩勃,退回头胡同里,气汹汹的转过头来,低声怒斥道:“妈的,鬼叫什么,谢文东发现我们了……”可是,当他看清楚身后的情况,他的呵斥再也发不出来了。
只见自己的三名同伴,一名倒在底墒,脖子、身上都是血,尸体旁边的一名同伴手中握着匕首,而匕首的锋芒正插近另一名同伴的心口。
这……这是发生了什么事?青年傻眼了,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半响回不过神来。
二十出头的青年手中的匕首还插在对方的胸膛里,来不及拔出来,对着回头的青年仰面就是一脚。
“嘭!”青年正在愣神,闪躲不及,被这一脚结结实实踢个正着,人也从胡同里飞了出去,仰面朝天地摔在街道上。
胡同外,金眼正护着谢文东向后退,先是听到后方胡同里传出掺叫声,接着,里面又突然飞出一名拿刀的青年,金眼惊叫一声:
〃东哥小心!〃随后想也没想,双臂下垂,甩手就是两枪。
可怜那青年连什么情况都没搞清楚,脑袋中弹,当场毙命。
当谢文东退到胡同口,象里面观望时,只见胡同里还躺有两具尸体,而在尸体旁边站有一名青年,看身材,不高不矮,不胖不瘦,头发很短,薄薄的一层,相貌清秀,衣着随意,看清楚青年的模样之后,谢文东失声道:〃小褚!〃
〃东哥!〃二十出头的青年将匕首向身后一背,身体绷得溜直,恭恭敬敬深施一礼,脸上又是激动,又是兴奋,嘴唇颤抖着,眼中闪动着泪光。
这名青年,正是当初被谢文东送到望月阁的褚博。一晃大半年的时间过去了,现在再次与心中敬仰的大哥谢文东见面,他哪能不激动。
在望月阁的日子并没有别人相像中那样好过,他得时时刻刻的伪装自己,即使面对自己十分讨厌的人也要硬装出笑脸,在那里他没有兄弟,没有朋友,虽然生活在人群中,实际上却是孤零零的一个,哪里比得上在文东会时的快意恩仇,更找不到与兄弟们大口喝酒,大口吃肉,海阔天空去吹牛的感觉。
现在褚博见到谢文东,就如同在外流浪已久的浪子终于见到了亲人似的,他强忍着没有让眼泪掉出来。
谢文东怔了一下,急忙走进胡同里,来到褚博的近前,上下打量他一番,随后,双臂一展,一把将他抱住,动容地说道:〃兄弟,辛苦了!〃
金眼见这名望月阁门徒是褚博,放下心来,守在胡同口,对着追杀过来的望月阁门徒以及幽灵一般的颜俊伟连连开枪射击。
谢文东的话不多,但他这一声饱含感情的‘兄弟’却让褚博觉得自己付出的再多也是值得的,他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双手颤了颤,最终还是反手将谢文东搂住,虽然这样的动作不合身份,也不合礼仪,但是他实在忍不住了。褚博哽咽一声,低声说道:“东哥,能见到你,真好……”
这次,谢文东并不知道褚博也有来北京,此时此地见到他,格外的欣喜,也格外的亲切。
他重重地拍了拍褚博的胳膊,将他向后推了推,再次将他仔仔细细地打量一番,点点头,笑道:“不错!比以前壮了许多!”
拍他胳膊时能感觉到他手臂上的肌肉硬帮帮的,如同石头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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