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诺一催命一样打电话。
搞不清什么事,应可然只好去一趟总统府。
应诺一书房里,应可然开口问道:“还有什么事?”
应诺一缄默不语,缓缓解开领口和袖口,徐步走向应可然。
应可然下意识后退,商长为往前想要保护应可然。
但是,应诺一也不是单纯的文弱书生,再说孙秘书也回来了。
应诺一和孙秘书没多久就牵制住了商长为。
应诺一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再次走近应可然。
这下应可然退无可退了。
应可然:“到底……”
“啪”的一声脆响,应可然被这一巴掌扇得站立不稳,差点摔倒。
显然,应诺一这一掌几乎使出了全力,应可然也直接被打懵了。
商长为想要挣扎,可应诺一走回来后,同样给了商长为一个清脆响亮的耳光。
应可然忍无可忍,他要扇回去!
但他的手还没碰到应诺一,就被应诺一抓住,用力推到一旁的沙发上。
应诺一不紧不慢地坐下,问道:“知道为什么打你吗?”
应可然眼神阴郁,他没有说话,站起来,缓缓走近应诺一,一边抚摸着桌子上的东西,一边暗自蓄力。
突然,他抄起笔筒就往应诺一的脸上砸去。
应诺一瞳孔骤缩,迅速起身躲避。虽然他躲过了笔筒的袭击,但差点被应可然的行为气炸。今天,他必须要让这个兔崽子尝尝屁股开花的滋味。
这时,商长为耍了个阴险的手段,挣脱了孙秘书的束缚。他直接挡在应可然身前,与应诺一对峙。
此时的孙秘书正捂着流泪不止的眼睛,痛苦不堪——谁家的外交官员秘书会随身携带辣椒粉和胡椒粉啊!
局势瞬间变得复杂起来。虽然商长为不是孙秘书和应诺一的对手,但他与应可然配合默契,基本能与应诺一打成平手。而且,商长为年轻力壮,更有应可然这件“劣质破洞军大衣”在一旁协助。
孙秘书好不容易处理好眼睛的问题,却又被应可然缠住了。孙秘书不能保证在不伤害应可然的情况下制服他。
不过,帮手来了!覃熹喘着粗气,揪着应可然的耳朵,成功地控制住了他。
应可然这下可不敢乱动了,万一老太太往后一仰,他的屁股可就遭殃了,天天开花都遭不住。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商长为也被绑得结结实实,无法动弹。
且不说总统书房为什么有绳子,且就今天的艺术行为来说,商长为是真没想清楚为什么——不是,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应可然也没相通——为啥呀?
但是没等应可然和商长为想清楚,应榳来了。
应榳现在完全是一个糙汉形象,即便现在穿上了正经的小西装,看到应可然更是笑得乐不可支。
不是。应榳笑什么?
应顾安亦步亦趋地走上前来,满脸狐疑地看着应榳,不解地问道:“哥哥?你在笑什么?”
应榳用拳头捂住那怎么也压不住的嘴角,对应顾安说:“安安,你和奶奶先往前走,我和你二哥一会就到。”
应可然的语气中充满了不快:“去哪?我不去。”
覃熹没好气地怼了他一句:“你试试?”
应榳云淡风轻地说道:“你要么自己走,要么,我来帮你。算了,还是我来帮你吧。”
应榳的话还没说完,就迅速拿出绳子绑住了被覃熹压制着的应可然,然后像扛麻袋一样把人扛走了……
走了?
应可然这才如梦初醒,发现应榳出门竟然随身带着绳子。
这人是不是有毛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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