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阳扯了扯嘴角,似笑非笑:“我来看看你。玫瑰花,喜欢吗?”
“滚!”
应可然已经不耐烦到极致了。
祁阳却把脸凑过来,硬生生和二人的脑袋形成一个三角形,鼻息都能让彼此感受到:“你和她说话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我好受伤啊。”
说着,祁阳还用自己的手覆在自己胸口的位置,作伤心状。
应可然紧了紧握姚见曦的手以作安抚,一手灵活地将水果刀架上祁阳的脖子:“再不走,我让你你的心永远没有感觉。”
祁阳嗤笑一声——这小白兔真可爱,要不是有他的允许,这把刀还没到他脖子上就已经割下这小白兔的头了。
不过,兔兔这么可爱,受了伤之后又这么我见犹怜,还没进门就让祁阳几乎酥倒在门口,当然要留下来啦!
“故意杀人,你也吃不了兜着走。A国法律规定十七岁成年就要负完全刑事责任了哦。乖啦,把刀放下去。嗯?”,祁阳宠溺着说。
“就你这种身份的人,我还会拿个奖。”
祁阳把头调整了回去,那个姿势也好累的:“你可一点也不乖。你怎么能听应家那群恶人的话呢?你别忘了那些事。只有现在我才是中意你的那个人,我的话才是真的。”
这话一出,应可然脸上立刻挂不住了,姚见曦也一脸错愕。
祁阳就更乐了:“要是,这位小姐能够一起……我绝不会亏待你们姐妹的。”
应可然现在的脸已经黑成锅底了,也说不出话来,将手里的水果刀扔过去,立刻又抄起床头柜上的花瓶扔了过去。
祁阳看了看手表,恋恋不舍地对二人说道:“我会再来找你的。爱你。”
祁阳走后姚见曦立刻冲过去把门关上,冲应可然不安地问道:“阿然,他是什么人啊?”怎么会这样?
应可然捂着伤口,强撑着回答:“不是好人,你不要招惹……”
话说到一半应可然实在撑不住了按下了床头的警铃。
此刻的姚见曦才缓过神来——
伤口裂开了,几个医生鱼贯而入,又是一顿忙活,刘珒站在一旁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干着急。
等情况稳定之后已经日偏西头了,应可然一边看书一边翘着手指头给吴乐多和姚见曦当美甲试验品,姚见曦一边摆弄着护肤品一边和吴乐多聊天。
最可怜的就只有刘珒了,手足无措地坐在一旁,心里慌得一批,走也不敢,留也不是。
更关键的是,这里没台电脑打游戏,房间也干净的一批也没什么活干,看着应可然的十个手指甲想笑又不敢,也加入不进去。
还因为上午的事多么希望应可然能够骂他两句,而不是这样冷着他,他其实挺害怕这个二少爷的。
然在刘珒没注意的时候,应可然冷瞥了一眼他。
应可然对刘珒都快写在脸上的不安表示看不起,抗压能力这么弱。
但腹诽归腹诽,应可然还是放过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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