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别墅,吴乐多正在把自己的东西全打包装车。
林妈在一旁帮忙,看到应可然回来了,马上过来:“怎么了?”
应可然推开林妈:“让她走。惯的!”
吴乐多冷哼一声,继续搬东西。
应可然听见了:“林妈,等她走了,再收拾一遍,把落下的全扔了。”
吴乐多气得手都在抖,但还是继续搬——开什么玩笑?都是好东西,不拿白不拿。难不成便宜了后来的人?
但在看到踩着高跟鞋扭着腰走过来的孙悦悦,吴乐多的指甲都要被嵌进手心的肉里了,还是忍住把最后一样东西搬上车,一脚油门走了。
应可然回到房间才捂自己的脸——真tm痛。下手这么重。
商长为拿着药膏进来看见对着梳妆台看自己脸的应可然,忍不住吐槽:“站着让女人打,躲都不会。”
应可然连表情都不想做——疼。
商长为啧啧两句,随即打开首饰盒:“还真是一点不剩。欸?还有一个手链。怎么落下了。”
应可然一看,脸不仅肿而且黑了。
商长为仔细一看。
霍啊。手链是假的,逛夜市随手拿的。
商长为毫不客气地笑了。
也是,商长为记得吴乐多有一个很贵的镜子,镜子都不在了,又怎么会留下真手链呢?
应可然在商长为的嘲笑中抢过药膏,给自己上药。
上完药膏,应可然觉得舒服多了,躺床上就开始思考人生。
商长为也是坐在一旁试戴应可然的各种饰品——自从应可然和吴乐多住到一起后,商长为就很少能捡到应可然的漏了,这次不把手脚戴满、衣兜装满不算完。
只是突然,应可然坐起身体:“我们是不是忘了点什么?”
商长为满不在乎:“没有啊。反正外交部那边的事我都记得,尽量这几个月内解决,让你早点和那位团圆。相思苦哦。我懂的。”
应可然冷笑:“单相思更苦。”
商长为:……不说话了
又过了一会。
商长为摸摸口袋:“欸?我上个月工资你是不是还没给我?”
应可然看着商长为十个手指都戴上戒指的手:意思还不明白吗?
商长为把手一藏:“等等,我今天是不是有听见谁说要开个价?”
几秒后,房间里两人:“倒霉孩子还在后备箱!”
商长为赶紧下楼把人弄出来。
可怜的樊长友,从出生就是大少爷,这辈子在今天之前吃的苦都是咖啡带来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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