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战涛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担心:“你正处于事业的紧要关头,现在提出离婚。。。。。。?”
正常来说,宋智安当年并没有达到转业年限的要求,但他属于因公致残,又在部队立了二等功,所以是以干部的身份转业的,属于事业管理岗。
他的姨夫郑淮之前找过他:“小道消息,最近可能会有人事调整,有两个乡镇空出了事业副科的名额,我找找人,安排你出去学习一段时间,回来之后,看组织部那边怎么安排,能安排到乡镇最好,基层虽然苦,但容易出成绩,你去乡镇过渡两年,如果成绩突出,当个纪委书记或者人大主席应该问题不大,你的能力是没有任何问题的,但你自身条件也有限制。。。。。。。”
郑淮的话虽然没有说的过于直白,但宋智安心知肚明。
他回应道:“我明白,要不我也不会从部队转业。”
所以,宋战涛的顾虑也不是没有道理,万一司琪闹起来,总是影响不好。
宋智安的声音坚定深沉,没有丝毫的动摇:“我自有分寸,你们别掺和就行。”
宋战涛从未见过自己的儿子态度如此坚决,虽然从小到大,他们都是以儿子的意见为主,但大部分时候,他也明白,儿子做的每一项决定都是深思熟虑,考虑过他们的感受之后才定下的。
宋智安的母亲在电话的那头插话道:“儿子让咱们别掺和,咱们就别掺和,他既然这么说,肯定有他的道理。”
苏念准备去楼下买水泥和沙的时候,发现对面的邻居家房门敞开着。
苏念知道他家在装修,但之前一直房门紧闭,她也不好意思去打扰。
如今房门敞开着,苏念站在门口轻轻敲了敲门,她往屋里看了一眼,他家的地板砖已经铺好了,里边有两个工人正在给柜子喷漆。
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走过来,疑惑地看着她:“有什么事儿吗?”
苏念带着一丝敬意,礼貌地问道:“哥,您好,我是对面的邻居,我能请教您一点儿事情吗?”
男邻居很热情:“当然可以,进来吧。”
苏念轻声道谢,踏进了房间。
一进屋,苏念的目光四处游移,好奇地问:“哥,您家是找的装修公司还是自己找工人装的?”
男人自豪地说:“我自己找工人装的,装修公司水太深,不敢用,自己买的材料心里放心,你看我们家的柜子,先不说用料,光这个漆我都花了六千多,你闻闻这个油漆味,是不是不呛鼻子?”
苏念点点头:“确实是,虽然我不懂油漆,但你家这个油漆味道确实不呛。”
苏念接着问:“您家的地板砖工人是从哪儿找的?”
男邻居回答道:“朋友介绍的,我们家的砖面和客厅的花色都是他们铺的,你看怎么样?”
苏念点点头:“我看着铺的挺好的,花色样式选的都挺好看。”
苏念接着道:“哥,我可以参观一下您家的阳台吗?”
男邻居点点头:“当然可以,你随意看。”
苏念的目光在阳台的拐角处徘徊,最终定格在那片地板砖与墙面接缝的地方,那里有一个明显的比较大的缝隙。
宋智安给她的装修材料里提示过:检验一个工匠的水平,最主要的就是看瓷砖的拐角处,以卫生间的窗台为例,墙面与窗台面是一个七子形,七字角的话首先要把瓷砖切下来,切下来的瓷砖一般在边口上多多少少都会有一些毛刺,有毛刺的话贴完多少会有些不美观,如果是细心负责任的工匠的话,他就会用抛光机再抛一下,看不到明显的毛刺,贴出来就特别美观。
苏念没有再去看他家的卫生间,就他家阳台拐角处的那个大缝隙,她就能明白工人的水平不怎么样。
男邻居看苏念走过来,自豪地问道:“怎么样?我们家的工人水平不错吧?”
苏念点点头:“确实铺的挺好的。”
男邻居很热情:“我看你家也该铺地板砖了,你用他们吗?用的话我帮你联系一下,我有他的电话。”
说着,男人就要打电话。
苏念本想阻止,但见他已经开始拨号了,只好问道:“他们的工钱怎么算的?”
男邻居一边拨号一边回答:“每平方米17块钱。”
苏念不由的轻皱眉头,略带犹豫地说:“太贵了,你帮我问问他,每平方米14块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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